商枝素来在他面前竭力克制自己,喜、怒、哀、乐,这些她本来拥有的鲜活情绪,在她的刻意隐藏下几乎不见踪迹。
他很少能见到她不理性的外在变化,心里明白她的想法,也尊重她的坚持,只是多少还有些抱憾。
而现在,她的体感情绪正在外放。
不是素日里恰到好处、礼貌却疏离的浅笑,而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媚态,迷离、艳丽。每一寸曲线都软了,活了,把人的魂都勾了去。
寡淡的脸上一旦有了表情就变得活色生香。
说不上为什么,他竟有些沉沦于此刻,也许是被女人冒着热香的肉体蛊惑,一些阴暗的小念头不合时宜地想要冒头。心下一惊,急急遏住。
狼狈垂眸。
边缘的越界行为,他还可以宽慰自己是为了让商枝舒服,可若是再深入……就会与自身欲望挂钩了。
一种名为羞愧的元素一点一点淹上身来,像被锋利的叶边割到,创口微小,却有着不可忽视的疼痛。
可是商枝还在笑。
她竟还在笑。
自艾的情绪难以自我排遣,只好随呼吸弥散,袅袅绕绕地,比空气轻,是他慌乱间小心掩藏起来的真情。
见男人松开自己,任由乳头从唇齿间滑落,商枝不满地晃动身体,表示抗议。
白腻的乳晃出旖旎的浪,一圈,两圈,波涛汹涌,很快将他淹没。
不小心触到某处炙热的硬物后,她忽然改变了注意,转而磨蹭微微濡湿的圆头。
“席宥珩,我想要这个。”
席宥珩艰涩地动了动喉结,“这个不行,你要实在难受,我可以用……”手帮你。
商枝不想给他废话的机会,没等他说完,就对准柱身径直坐了下去。
“你……”
没来得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阴痉插进她的穴里。
商枝沉浸在忽然被填满的酥胀之中,爽得头皮发麻,无暇听这人在说些什么,只想舒服些,再舒服些。
可惜她太不中用,才扭几下腰就失了力气,软成一滩烂泥,徒然坐在跨上喘息。
穴腔湿润而紧致,就像被温热的巢穴包裹,箍得死紧。席宥珩有点失神地喘息了一会。
短暂静默后,突然向上顶了一下。
龟头破开重重肉壁,极狠、极猛地捅进花心深处。
她短叫一声,膝盖条件反射夹紧他的腰臀。
“腿更湿了,枝枝。这就是你的赔罪方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