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顶得住?在妻子面前,本就没什么底线的曹景梁无法,只能木着脸,将方子念了一遍。
“???”
听完方子,许晚春一脑门问号……可能长期晨练的原因,也可能是天生的,反正她家师兄虽然不能说一夜七次郎,但也挺……挺厉害的啊。
诶?越想越人心黄黄的许晚春搓了搓发红的脸颊,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药材用的剂量好像更多是为了保养?
所以……“师父这么讲究吗?”
曹景梁轻咳一声:“爸也是好意,睡觉吧。”
说着,将妻子翘起的小脑袋按回胸口。
许晚春挣扎,并八卦兮兮:“那你喝药吗?”
曹景梁:“……睡觉!”
许晚春眼神滴溜溜转:“嘿嘿……我懂,我懂。”
恼羞成怒的曹医生直接将妻子虚虚压在身下,嘴动闭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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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药厂。
下班前半个小时,许荷花与出纳一起,跟着财务科长,将当天的现金、粮票、布票等存入三防保险柜,并换上当天的封条,才齐齐回去办公室,准备下班。
财务部门虽然坐办公室,但工作也不算很轻松,在一切都靠手写的年代里,月初月底更是相当忙碌。
这不,今天又无偿加了一个小时班。
傍晚六点半,霞光正浓时,暮色还未浸染云絮。
“……今天还好,明天就是星期四了,又要开会到晚上9点,烦死个人。”
霞光映照下,去车棚取车的路上,同个办公室的朱芳忍不住抱怨。
许荷花虽然也是一脸菜色,但想到每次发言稿,老谭都会帮她准备好,心情又好了些,边开自行车锁,边安慰:“别想了,明天的事情明天再愁。”
朱芳笑了:“我就喜欢你这性子。”
厂里不允许骑自行车,两人推着车往外,朱芳又愁起家里孩子即将高中毕业,找不到工作,可能要下乡的事情。
许荷花:“不考大学吗?”
朱芳:“考肯定要考的呀,但我家那小子成绩不行,大学生哪是那么容易的。”
说完,又羡慕道:“还是你家闺女出息。”
她家桃花儿确实很出息,许荷花心里得意洋洋,嘴上却安慰:“还有一个月才毕业考呢,你也别着急。”
教师培训从9月开始,她的工作肯定要卖出去的。
不过这事许荷花还没跟任何同事说,一是还有好几个月,二则是,万一桃花儿或者老谭那边有人需要工作呢?她肯定更想将人情留给自家人……
“诶?荷花,你看大门那边,跟保卫科人说话的,是你家老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