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禹隔着电话,深深感受到了男人自带着无边低气压的怒意。
只是下了一句命令就挂了,白禹不敢有耽误,二话不说带着人去办。
陆欣瑶在夜店蹦迪,被白禹一行人抓到陆家老宅祠堂的时候,酒还没醒。
甚至在陆晏辞到的时候,都快睡着了。
动静闹的不算小,苏念禾跟陆听澜看到陆晏辞满身的戾气,都不明所以。
陆晏辞授意白禹将陆欣瑶泼醒。
陆欣瑶前一秒还意识朦胧的尖叫,下一秒看到陆晏辞森然冰冷的目光,立刻噤了声。
陆晏辞捏着手机,慢条斯理的在指尖转着,犹如刀锋的目光横扫过陆欣瑶,
“说说,你都干了些什么?”
看到这儿,苏念禾和陆听澜猜了个大概。
陆家都守规矩,几乎很少有人被请到祠堂受罚,这是陆晏辞当了继承人之后第一次干这事儿。
要不是触到了逆鳞,不至于大晚上搞这出。
陆欣瑶扫过周围一圈人,哪里见过这阵仗,一副死都不肯说的架势。
陆晏辞跟二老说了个大概,两人再看向地上跪着的人时,深恶痛绝。
干脆眼不见为净,双双回去睡了。
陆晏辞居高临下,凌厉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声线冷若冰霜,
“生在陆家,从出生就站在别人努力一辈子都够不到的终点,理当肩负着一定的责任,却生生成了蝼蚁,谁教的你小小年纪就知道利用身份无缘无故的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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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欣瑶吓得一个劲儿哆嗦,只知道哭,
“我那时候太小了不辨是非,大家都欺负她,我也只是为了好玩……”
只是一个好玩,就让他的女孩有了那么重的心理阴影。
陆晏辞:“陆家的孩子,三岁起就开始学规矩了,既然别人教不会你,我不介意亲自教。”
说完没再听她狡辩,只吩咐老宅的人盯着她罚跪祠堂三天三夜,抄写家规。
……
第二天温阮清按时被闹钟吵醒,但因为这段时间睡惯了懒觉,又赖了会儿床。
导致手忙脚乱的收拾好之后都没时间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