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如同腾蛇,缠着他的腹部慢慢攀升,“帮帮我……”
钢笔凸起的钻石刮在胸口,摩擦着凸起的黑豆。
厉烬的喉结如同弹簧在上下浮动。
没被第一时间推开,霁月大胆了些。
脑袋像被理智和欲望撕扯,她咬着牙摸向男人腰下。
横竖都是一死,死之前看看能拔河的玩意儿也不亏。
浴巾迭了两层,但还是被某个调皮的玩意儿顶了起来。
霁月一向下,便打在了横起的长棍上。
男人闷哼出声,反手拧住她的手腕,旋身一压,将女人压在身下无法动弹。
霁月脖间一紧,男人的手掌已然攀附上来,眸中的杀意冰冷,根本没有半丝被蓬勃欲望影响。
“说!谁派你来的?”
霁月被掐得眼前发白,氧气一丝丝稀薄,喉间的疼痛让她的大脑愈发清晰。
这样也好,这样死了也能留个全尸。
念头一出,双手便不受控制抓住了男人的浴巾。
白色浴巾飞了出去,男人的雄壮抵在她腹部。
她身上的灼热似乎烧到了他身上。
那处很烫,很热,也很硬。
霁月慢慢抬起眼,盯着男人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被、下、药、了。”
短短五个字磕磕绊绊,甚至因为氧气不足,快翻出白眼。
厉烬怔愣,手中松力。
绯红的身子确实和正常人不同,加上她这几日频频用钢笔自慰。
可若是被下药,她能扛这么久?
厉烬怀疑再起,霁月身子却一僵,那股熟悉的被操纵感再度袭来。
她双手高高举起,搂着男人的脖子抬头。
厉烬快速偏头,霁月也是死死咬着舌尖,吻擦着他的鬓角滑了过
去。
无形的压力让她身体如同处于真空,无数氧气被抽走,强逼着她低头。
“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