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她走到哪里,都会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如果霁月没见过她,看了这文,大抵也会嗤之以鼻:
不过是一个靠着女主光环加持,出卖色相的男人收割机罢了。
可霁月见过。
温婉宁她有资本。
甚至可以说,她就是资本本身。
面对众人追捧,她从不恃宠而骄,不仅坦荡温和,就连拒绝都让人徒增出一股不可亵渎的悔意。
她是照拂大地的月光,是踮脚无法触及的星辰。
所有的追捧都源于,她值得。
霁月匆匆翻了几页,先前被噩梦吓出的冷汗慢慢干了。
长篇大段的爱情拉扯她没心思细看,快速跳到了末尾。
【为了让温婉宁不再被其他男人亵渎,他做了个绝情的手段。
那天A市上空飞来几架直升机,市里下了一场太阳雨。
而后空气里弥漫着的气味久久不散。
A市暴动,无论男女老少,宠物或阴沟里见不得光的生物,都在同一时刻,上演起了活春宫。
史称:温淫之乱。】
霁
月双腿一麻,差点栽入蹲坑。
她扶着墙壁久久不能回神。
所以……她和路人甲乙丙丁一样,不过是限制文中,一个毫不起眼的炮灰?
可为什么她要知道这些?
如果她注定要被男人轮奸而死,为何要提前做这些预知梦?
霁月抬头,空中的文字早已消失,下课铃恰好响起。
有欢声笑语在隔间外传来,又伴随着抽水马桶的轰隆声消失。
到最后,厕所里又只剩下她一人。
霁月整理好情绪,回了教室。
A大教室联排,两侧各有纵道。
她习惯性选在中间那列靠近走道的位置,方便进出。
而此刻,刚刚站在讲台上的代课老师,正捧着教科书,低头翻着她的课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