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弈顺手就摘了下来。
他捏着花捧到潭非面前:“现在有花了。”
潭非濂: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
潭非濂:“真想死他!”
潭非濂情绪太多满出来之后他没忍住笑了出来。
潭非濂眼神落在许弈手里的花上:“哥哥吃了它,我就答应。”
许弈听见答应脑子混沌觉得划算。
他拿着花一瓣一瓣撕开喂进了嘴里。
每吃一片潭非濂眼下浮漫出怪异的颜色便越来越深。
他爽了。
许弈吃完花后潭非濂果然放了水。
许弈掰开潭非濂的手将戒指带过去的瞬间,好似完成了某种仪式。
“闽洲最高指挥中心,将认可我们的婚姻,我们会在合法的土地上相爱,婚姻法会保障我妻子的权益,我承诺……永远爱潭非濂。”许弈摩挲着潭非濂手中的戒指。
潭非濂,永远属于他。
潭非濂站的笔直,听许弈说完,他倜傥地勾唇:“你现在可以亲吻你的妻子了。”
许弈仰头在潭非濂嘴角落下一吻。
这个吻被潭非濂加深。
许弈本就喝多了酒被亲的浑浑噩噩,他只记得头顶是路灯,旁边是树,吻他的人是潭非濂。
潭非濂脱下外套披在许弈身上转过身:“上来,老公背你回家。”
许弈靠到潭非濂背上,地上的影子重叠,许弈的酒劲渐渐清醒。
他意识到潭非濂的花有解药性的效果。
二人从潭非濂背着许弈渐渐的变成了许弈跌跌撞撞靠在潭非濂身边两人并行。
许弈没有表情的时候看起来总是冰冷又破碎的,寒意萦绕在他周遭,无人能接近分毫。
潭非濂捧住许弈的脸亲了几次,“怎么看起来那么凶巴巴的。”
“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