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独属于潭非濂的久违的体香味。
潭非濂被许弈触碰,身子忽然一僵。
潭非濂抓住许弈的指腹。
“老婆……我总是能梦到你。”
“你好乖。”
潭非濂拥住许弈,“只是不爱我。”
许弈听着潭非濂的话自己也快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了。
是梦吗……
不是梦。
我一直在爱你。
是夜。
屋内的灯没打开,惧意袭来。
许弈睁开眸的瞬间闻到的是潭非濂身上的气息,下意识便往他身边靠近。
最后靠到潭非濂怀中拽着被褥力道越来越大。
他总能在潭非濂身边安下心来。
即使黑暗。
即使面前是他最惧怕的东西。
黑夜中许弈不知道潭非濂是清醒的还是睡着了,但他没有推开自己。
许弈想,那便是睡着了。
如此想着,许弈虚虚的手触碰到潭非濂腰间轻轻环住。
晚安,潭非濂。
许弈清醒的记得潭非濂危险期后是如何冷漠离身的。
穿着衣裳起身回头都没看自己一眼。
许弈裹着被子在床上,眼神情绪不多。
在潭非濂眼里,自己就是恰巧撞上了他的枪口与恶意上的。
是自己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