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是蛇齿。
“狗日的潭非濂!!”
许弈正骂着呢潭非濂正正出现在洗浴间门口。
“我的兽齿毒素有助于你恢复。”潭非濂靠在门沿认真道。
许弈:“………”
“那你不知道换个地方咬?”
许弈:“……!!”
算了,不和怪物一般计较。
许弈整理好衣裳洗漱好就拿着衣裳要出门,到门口位置许弈侧目嘱咐潭非濂,“在家等着。”
潭非濂刚刚咬他的时候也不知道注入了什么。
许弈肩膀位置疼痛没多久便感知不到了,到实验室的时候已经和个没事人一样。
他往里走才发现实验室内已经被围堵的水泄不通。
许弈装作无常往内走去。
实验室的工作人员一个个都站成一排,二十几人个个垂着脑袋不敢开口说话。
许弈刚跨进去便看见了站在众人面前威风凛凛的秦驯。
“许先生来了。”秦驯话语中的尊敬明显,但细听,却尽是试探意味。
许弈淡然勾唇,“秦勘察怎么今日得空来实验所了。”
秦驯环顾面前的实验人员面色有几分怪异的势在必得,“夜里问在追击异种的时候发现有特殊实验所的人在暗中帮助异种,许先生,这件事情可太有趣了。”
许弈神色如常地往前,“确实有趣。”
秦驯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特殊实验所独有的编号牌,“那个异种跳崖的位置发现的编号牌,既然证据指向特殊实验所,我应当有这个权利对他们挨个审讯吧。”
秦驯挑眉望向许弈,“您说呢?许先生。”
许弈心口跳的怦然,不动声色接话,“这是秦勘察分内之事,应当如此。”
话落,许弈听见秦驯可惜地叹了口气,“可惜了,什么都没问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