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按照潭非濂这样程度的挣脱力道,不出十分钟就得血肉模糊了。
胸膛的伤口也因为动作撕裂,止住的血再次浸出。
捆着也不行,不捆也不行。
“小疯子!”许弈吼道,“别动了!”
许弈忽然一把抓住潭非濂的衣襟,“你好好看看我,你不是喜欢我吗?发了疯就不认识了是不是?你他妈的混蛋!”
许弈眼神生戾:“潭非濂,我不要命的护着你,是让你来杀我的吗?”
“老子是你老婆!”许弈脑子乱糟糟的,一通话也不经过大脑。
许弈反应过来自己说的什么骂人的话也停了。
许弈:“………”啧。
他在说什么?
本是气话但许弈感受到被自己吼了的潭非濂挣扎的手还真安静了下来。
许弈:?
许弈眼神流转试探着与潭非濂对视,那双凶狠的眸波澜中乖巧了几分。
许弈:?
有用?
是哪句话有用?
许弈松开拽住潭非濂衣襟的手,发现潭非濂的眼神一直在自己身上,神色隐忍。
以为潭非濂做出这等神情下一秒就要将许弈抱在怀里了。
许弈凝视着被禁锢着的潭非濂,“你别乱动,会受伤。”
见潭非濂眼眸半垂,许弈眼底闪过一丝盈亮。
两人对视半晌,潭非濂看起来安静不少。
许弈确定人不会再争。
再次半蹲在地上给潭非濂处理伤口。
离的近了,许弈能清晰感受到潭非濂呼出的热息,挠的人肌肤发痒。
他倒是不怕潭非濂做些什么。
此刻潭非濂全身都被禁锢着,动弹只能伤自己的皮肉。
手腕已经出血了,血渍顺着指尖往下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