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弈脑海中闪过潭非濂掐住自己颈脖的画面窒息的滋味袭来,他下意识摸了摸裹着纱布的脖子。
“有时候……是喜欢的吧。”
虽然许弈不明白潭非濂为什么能说出喜欢和爱这样的话来,但他许多表现确实符合人类对爱人怜爱情绪。
但对自己好有杀意的也是他。
都是他。
“啊?”司机咂舌满面诧异。
后座没开灯,司机看不清潭非濂,只关注到了许弈摸脖子的画面。
那处明显是伤了的。
瞬间司机醒悟了一般,“你老婆不会家暴你吧?”
“嗯?”许弈瞳孔瞪大,这样说起来好像确实没什么不对。
潭非濂确实打他了。
“有时候会。”
司机:“你打不过你老婆?”
许弈:“………”真丢脸,但确实打不过!
许弈:“话不能这么说,我老婆……”
司机怒了,瞧着极其不满:“你老婆经常打你?”
许弈捂着唇咳嗽了一声,“也不是。”
“我去。”司机恨铁不成钢的啧了几声,“那你是不是觉得他不打你的时候对你很好?”
许弈思忖着嗯了一声。
“嗯。”
潭非濂还会给自己做饭吃呢。
“操。”司机嫌弃地啐道:“恋爱脑。”
许弈:???
“你这种就是没救了。”司机说,“家暴的话我建议你早离开算了,天下哪里找不到温柔贤惠的,非在一棵树上吊死。”
“或者好好教教,看看能不能改变,如果能驯教好,就给彼此一个机会。”
许弈眼底波澜起伏晦涩难懂,“我会试试的。”
司机是个话多的,两人一路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约莫十几分钟便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