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朱至一棍一棍打在范试身上,专挑了人最痛的穴位,这点得感谢孙商枝。见过朱至练武的孙商枝特意教了朱至人体的穴道,打人,把人打痛最重要,穴道打对了,事半功倍,朱至有什么理由拒绝不学。
功夫不负有心人,朱至对着一个布满穴道的布娃娃练了几个月,打起人来,怎么让人痛她就怎么打。
“啊!”范试痛,痛得哇哇大叫,可惜朱至不为所动。
朱至打着人,视线落在范试身后的人身上,“我问,你们不答,等我把他打得差不多了,也就到你们了。”
村民们瞧着朱至一棍又一棍的落下,也是吓得不轻,但是,不用他们出手打人,这对他们来说是一桩好事。
毕竟像他们这样的人,最怕的就是闹出人命。
不过,不得不说,朱至在那儿一棍棍落下,教训耀武扬威的人,真是痛快!
“你,你给我等着,我义父不会放过你的。”范试浑身都痛,饶是如此竟然还死不松口,只与朱至放狠话?
朱至目光流转道:“凉国公。好啊,我倒想看看他要怎么不放过我。放个人出去,让他们回去报信,就说你们凉国公的义子就在我手里。”
范试亮出凉国公的目的难道不是想让朱至知难而退?谁承想朱至竟然还派人去帮他报信儿。
他,他是不是听错了?
痛得难受的人难免对自己的听觉产生了怀疑。
“就你了。”齐老五顺手将一个男人揪了出来,这不是鱼网得多了,都熟练了!
“回去凉国公府报信吧,事情经过怎么样你就怎么说。”沈彬又一次出面代表朱至说话,这人啊,就得出手激一激,且看看某一位凉国公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被揪出来的是个瘦得跟猴一样的青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巴巴望向范试,范试已然吼道:“傻站着干什么,快回去找国公,告诉他整个齐家村的人都造反,让他领兵过来,一定要把这群逆党灭了。”
哟,听听这多神气。就他一句话,说谁是逆党这就谁是逆党了?
“照着你们公子的话说,且请你们凉国公快过来,否则他小命不保。咚!”朱至配合无比,又是一棍子落在眼前的范试肚子上,范试吐出了酸水,捂着肚子再也说不出话来。
瘦猴吓得不轻,就朱至动手的架式,真让他不得不相信,朱至是真敢下死手要人的命的啊!
不管了,撒腿就跑,他得搬救兵去。
“你们几个要不要试试我对他的手段?”朱至放走了人,并不在意,这时候扫过网里的那些人,就是想问问有谁愿意供出范试的作为,该怎样处置范试才好?
“你,你要严刑逼供?”终于有人说了这么一句有点水准的话。
朱至否认道:“这怎么叫严刑逼供呢?我分明是对你们这群仗势欺人的人不能容忍,不说出你们自己做过的事,我就当你们人人身上都背人命,杀人偿命,我只想把你们全都打死。”
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偏放出这么狠戾的话,谁听了心里不发毛。
“咚!说是不说?”朱至语气骤然一变,又是一棍棍子打在范试身上,好不容易才缓回一口气的范试啊,脸色可见的青了红,红了青,压根说不出话了!
“说,说,我说,我说!”朱至怎么打人,他们都看在眼里。自问不如范试硬骨头的人,怎么会愿意受这皮肉之苦,吓得连连叫唤,保证他们说,他们一定会说。
朱至一眼瞥过沈彬,沈彬相当自觉地道:“说吧!”
等一大批兵马浩浩****进入齐家村,将齐家村包围得水泄不通时,天已经黑了。
为首的凉国公纵身下马,让报信的瘦猴领路,“人在哪儿,快带我去。我倒要看看哪里来的小丫头竟然敢不把我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