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言瞄她一眼。
这女人,似乎特别喜欢发毒誓。
不过这倒让他稍稍放下心来。
见他放心,林竹唯又道:“傅少,看在我陪了你一晚的份上,给我请个大夫吧。”
“又怎么了?”傅君言粗声粗气的。
勉强抬了抬垂下来的手臂,林竹唯拉垮着脸:“脱臼了。你拉的。”
这次,傅君言真的无地自容到了极点。
以后,他要是再醉酒,傅君言三个字便倒过来写!
醉酒事件就这样在两人少有的默契中,遮遮掩掩地过去了。
傅老夫人看他们一身的伤,也只当在哪儿碰到了什么无赖泼皮才弄到的。
也是,谁能想到,夫妻两人能在睡了一晚之后,就遍体鳞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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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也是个笑话。
这天,林竹唯在亭子中欣赏着锦鲤,悠闲地嗑着自家的瓜子,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唤了阿步过来:
“听说钱月初为了大少爷受过伤,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少夫人,你说这事呀!我们下人都知道呀!”阿步点头。
“那你详细给我说说。”
“两年前,少爷去谈生意回来,在邻县遭到劫匪洗劫,钱小姐去探亲回来路上刚好碰着。她带去的护卫拼了命救了少爷,钱小姐还帮少爷挡了一刀。”
“伤到哪里了?”
“是手臂。”
林竹唯点头,想了一下又问:“所以大少爷答应娶她?”
以钱月初的死性,估计是会趁机要挟了。
“老爷没同意。他说少爷有婚约在身,他宁愿用一半的身家去报恩钱家,也不能先毁婚约。”
林竹唯抿唇不语,心里却道:若不是喻勺若在傅老爷过世前找上门,恐怕真要如了钱月初的愿了。
正想着,下人突然来报:“少夫人,季堡少爷失踪了。老夫人请您赶紧过去。”
林竹唯心下大惊,赶紧去了正厅。
踏入正厅的时候,傅老夫人、傅君言和喻父喻母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