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摸着碰着,脑海中却满是哥哥九死一生的过往。
余醉正要去解皮带,就感觉后背落下一处处濡湿。
猫似的舌头软软地舔过伤口,再用温热的唇亲亲蹭蹭。
两条手臂从腰两侧伸过来,圈住他的小腹,后背贴上弟弟柔软滑腻的胸脯。
这是陈乐酩第一次吻他的伤疤。
以前还是弟弟的时候不可以。
稍微有一点过界的举动都会被哥哥察觉。
后来稀里糊涂地和哥哥谈了三个月,能像现在这样亲密的次数却少之又少。
陈乐酩细细地吻着,偶尔还会舔两下,或者拿嘴唇轻碾发出“啵啵”的声音。
屋里温度高,余醉裸着上身也不冷,就懒怠地站在那里,任由弟弟给他打标记。
眼看他越吻越往下,这才不得不叫停:“行了,过来给我解皮带。”
陈乐酩那小牙都要咬到裤带边了,悻悻地住嘴。
“这个还要我解啊?”
他有些不好意思,站在那低眉沓眼地瞄哥哥的裤裆,鼓囊囊一大团,怪吓人的。
余醉说我就一只手,陈乐酩想反嘴,一只手你怎么系上的啊?
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半蹲下去老老实实给哥哥解。
陈乐酩平常很少系皮带,嫌麻烦,都是穿松紧裤或者系带的。
他们家衣柜一打开,一边西装裤一边运动裤,哪边是哥哥的哪边是弟弟的简直泾渭分明。
陈乐酩的手一紧张就不听使唤,哆哆嗦嗦的怎么都找不到皮带扣的锁眼。
余醉垂眸看着,忍半天还是没忍住笑。
“起来吧老爷爷,我自己来。”
话音刚落,陈乐酩终于成功,迫不及待地一把拽下来,“好了!”
确实是好了,太好了。
他这一把把他哥的外裤连内裤一起拽掉了。
什么软软的东西在额头上弹了一下,又从鼻尖滑过,陈乐酩呆呆地眨巴着眼睛,直视前方。
那短暂的几秒钟里,他恨不得用手刨开地板挖个大洞把自己塞进去。
他愣住了,余醉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