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魁说道:“今日之事虽然做的隐秘,但那江朝渊城府极深,他既起疑,定会继续查您。”
“我就是要引他来查。”
不仅是江朝渊,还有冯辛宏。
孟宁说话时有些虚弱,“江朝渊太过多疑,又聪明的过头,有他和靖钺司的人在,我们很难绕过他安然到茂州。”
“倒不如借他和冯辛宏的不和,把江朝渊留在奉陵。”
从魁一惊:“这太过冒险了。”
孟宁看着他:“我们行事,哪一桩不冒险?”
更何况,太子入奉陵的消息瞒不住人,茂州恐已成绝地,各方势力搜捕之下,必须寻个人送他们一程。
孟宁说话间忍不住轻咳了声:“如无意外,江朝渊很快会察觉我身上破绽,还会再找你和孙三味他们,届时你实话即可,别暴露了自己。”
“可是女郎你……”
“我有法子自保。”
孟宁喉间难受,说话声音很轻,“接下来我这里会有很多人看着,你别擅动,有事我会去寻你。”
“那玉玺?”
“不急,应钟已给了消息,晚些再取。”
孟宁交代妥当后,顿了顿才道,“对了,再给我一些止疼的药丸。”
从魁离开时间悄无声息,孟宁在房中休息了一会儿,听到墙壁传来笃笃声,才拢着衣衫去了隔壁。
床上之前被雁娘子拍晕的孟家小弟已经醒了,听到脚步声抬头,见是孟宁顿时露出惊喜。
他刚想说话,就见孟宁靠近床边,递给他了一个瓷瓶。
“这是什么?”孟明轲疑惑。
孟宁柔声道:“止疼的,全吃了罢。”
孟明轲隐隐觉得不对,可见孟宁温声细语的,便也将药倒进嘴里,刚咽下去,下一瞬就觉腿上剧疼,却是孟宁拿着磨刀石狠狠砸在他腿上。
他疼的张大嘴还没出声,就被孟宁一团东西塞了进来。
“应钟没了。”
孟宁轻声说了一句,丢了那磨刀石,拿着绢帕擦着手指。
“你也替他疼疼。”
孟明轲满头冷汗,疼的痉挛,整个人晕过去之前,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付青君这个疯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