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手心是点着两颗冰凉的细腻绵软,手背是衣服带着薄绒的布料,牧绍被他的行为勾得有些实在压抑不住,没忍住把内衬勾着撩了起来。
那两团雪白仍然指痕未消,在肿大充血的首端旁分别静静缀着两颗银白色的小点,小巧精致,在月光下闪烁出银色的流芒,倒映进幽深的瞳孔。
【1】牧绍想到那位不知道是男是女的穿孔师,就是这样用镊子准确地夹住目的地,然后动手开始进行穿刺,最后再紧贴住胸膛,上手用指腹把钉子旋转固定,后知后觉地感到有些不爽。
池一黎咬住他递过来的衣服下摆。撑起身体时声音有些紊乱,语言如同让人上瘾的罂-粟:“…不摸吗?”
银白色的钉子随着说话时的换气呼吸在空气中颤栗,起伏间荡着柔波。露出的大片瓷白色肌肤在昏暗房间里格外醒目,仿佛自带一层淡淡的光晕。
眼下的一切都在引人犯罪,牧绍笑起来:“甜心老婆,你是在邀请我吗?”
牧绍低下头将那点冰凉磕在唇齿。温热湿润的舌面扫过脆弱的钉子颗粒,带着微弱却不容忽视的刮蹭感。
一阵电流感冷不丁地窜入脑海,池一黎瞬间咬不住嘴里的布料,衣服落下时布料连带着牧绍的脑袋一起笼罩住,呜咽着收起手臂抱紧了他的脖颈。
牧绍的脸陷进一团柔软的棉花,耳畔回荡着的是池一黎细密的喘息。
【2】他一点一点舔咬着嘴里的钉子,又有些不满意,指节揉捏着边缘,张开嘴,如同像是要把整个都吞吃入腹。
再将扣住腰的手抬起来,摸到另一侧没有照顾到的地方,捏住最中心的一点冰凉的金属触感,狠狠向下按压。
微长的黑色碎发在眼前一扫而过,池一黎反射性地仰起头,褪去不好接触的冷感,颈部的线条流畅柔和,从下颌到锁骨之间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宛如艺术家精心雕琢的曲线。
他目光失神地盯着什么也没有的天花板,呼吸滞空一瞬,妄图说一些什么来回应牧绍的话,可一开口就是破碎的呻吟。
失去腰部的支撑点,后背几乎都已经靠在电脑屏幕上,池一黎只能用力地扣着牧绍的肩膀,将全身都贴在他身上,反而更加方便后者叼着那一颗金属钉不断地上下其手。
【3】池一黎大脑一片空白,明明坐在桌子上,却感觉不到身躯触地的安心。被不间断传来的唉这一段我怎么改都过不了但是为了保护读者权益不能少于3848字我只能这样了。
眼眶控制不住地不断滚落泪珠,整个人如同融化在高温的火里的黄油,直到被打横抱到被上凶狠地亲吻,池一黎还蜷缩着身体,沉溺在上一轮里没有反应过来。
队服外套披在身上,内衬乱糟糟地堆积出褶皱。池一黎四肢软的完全支撑不住自己,衣着半遮半露,像融化后掺了粉白杂质的雪水一样,瘫在被子上迷离地喘息。
牧绍将他捞起来牢牢固定在怀里,张开嘴,毫不留情地在冷白的肩膀上留下一连串细密的齿痕。
池一黎意识不清地低头,微微凸起的脊椎骨纤细而脆弱,在视野里一无遮拦地看到被手掌覆盖的、随着猛烈攻势仍然在不断摇晃的金属光泽。
明明已经一点也受不住,却还经不住地想要被更加过分地对待。他对于自己这具不知满足的躯体感到羞怯,忘记可以闭上眼睛,下意识想去捂住双眼,又被牧绍钳住腕骨反手禁锢在背后,挺起腰将自己整个暴露出来。【4】
烟灰色的瞳孔因为他的动作快速放大,池一黎呜咽着,却只能听到从咽喉中不断迸发而出的缠绵哭腔。
躯体的触感无比潮湿,好像又回到之前哭泣到崩溃的场景,窒息感遏制住什么也思考不了的大脑。过度的寰宇与欢愉使得他更加头脑不清。被翻过身时,连眼前牧绍的脸也看不真切,因为被泪水打湿而变得朦胧模糊。
池一黎断断续续地在他怀里喘息,等到被毫无征兆地突然松开,一时间软软倒进被子里止不住地开始抽搐。
情绪层层叠叠,思绪不断下坠,连带着离开拥抱的不安感一起萦绕在心绪,他眨着眼睛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牧绍的身影被泪水糊的看起来离他很远很远,但伸直胳膊就能攥住他的衣袖。
等到身体半晌从痉挛的状态恢复,池一黎回过神,才慢动作地撑起绵软的胳膊,紧紧扯住牧绍的衣服布料想把他拉过来抱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