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到两个时辰,禁军已经落于下风,但奇怪的是,陆誉的镇北军却在向着皇城而退。
大皇子以为陆誉是要逃跑,他当即骑着快马径直冲了上去。
直至他抵达乾元殿的时候,他发现他周围已然没有了禁军,死的死,伤的伤只剩他一人。
他环视安静无人的四周,怒而斥之:“陆誉,你有本事就出来。”
“呵。”
一道轻笑声在周围响起。
大皇子仿若成为惊弓之鸟,他慌张地环视四周,突然一支闪着寒光的长箭划破空气径直朝着的心脏射来。
乃至于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一箭穿心,眼眸睁得巨大,死在了乾元殿外。
陆誉放下手中的弓箭,缓缓走进了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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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似是感觉到了周围的嘈杂,他缓缓睁开眼眸,看着陆誉依旧坐在他的龙床边。
陆誉似是察
觉到他的苏醒,端起手中的参茶,轻声唤道:“该喝参茶了。”
皇帝满意地颔首,满是慈爱地看着陆誉手持白玉瓷勺,一勺一勺喂给他。
“今日的参茶,怎么味道不一样?”
皇帝随口一问。
陆誉笑着把最后一勺喂给皇帝,轻轻说道:“因为该送您上路了,您该殡天了。”
皇帝眼眸睁得巨大,他抬手就把陆誉手中的瓷碗摔碎,当他想要对外高呼时,嗓子只能发出气若游丝的声音。
“你!”
陆誉看着皇帝脸色发紫狰狞的样子,他从衣袖中甩出一柄匕首,沉声道:“陛下吩咐便好。”
“朕是。。。你。。。生父。。。,你胆。。。敢弑父。。。弑君。”
陆誉冷冷说道:“我的父亲早就在我八岁的时候死了,被你联合蛮夷,设计陷害而死。”
皇帝撑着身子,狰狞着道:“放。。。肆。。。”
“你一碗落胎药落了我的兄姐,让我娘给你生孩子,你可知晓,她从来就不想给你生。”
“若非父亲心疼娘亲,抱着她说,就当是他们两个的孩子,你绝不会看到我的出生。”
“你害得我父亲战死,母亲殉情,就连我的妻儿在六年前也险些被你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