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饮而尽,“我?”
“大哥的母亲是淑妃娘娘,母族乃是传下来的高门贵族,我只是一个贵人生下来的孩子,我不会和你争,只求皇兄等上皇位后能庇佑弟弟。”
二皇子一脸纯良,字字句句满是真诚。
大皇子满意地点了点头,重新端坐在书案前,一副趾高气昂地姿态抱臂说道:“说说你的计划。”
二皇子轻声道:“自然是要把这潭水搅浑浊,父皇既然中意陆誉为储君。。。。”
“那。。。我们就要在父皇立储之前。。。。”
二皇子笑着收起折扇,在脖子上轻轻滑动。。。
大皇子眼眸猛然一颤,“你要弑君?!”
二皇子神秘地笑了笑,他摇了摇头,在大皇子轻舒一口气时,他又点了点头。
“我手里可是还有陆誉的把柄。。。”
大皇子府书房的灯盏亮到深夜,二皇子轻轻从大皇子府走出的时候,眼眸中闪过一抹阴郁。
他回眸望着这奢靡的府邸,轻笑着说道:“蠢货皇兄,你可能不知道,有句话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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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林舒蕴睁开双眸的时候,眼睛酸胀,嗓子沙哑难耐,但身体上的酸疼使得她下意识懒在床上,转身的刹那,却触及到一具温热的身体。
她转身抬头,正撞到陆誉深邃的眼眸,他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难以克制的轻笑映在清冷的面容上。
林舒蕴瞬间红了脸颊,她赶忙转身把头埋在锦被中,却被男人箍着她的腰肢用力扯到了他的怀中。
“挽挽。。。”
陆誉话音未落,林舒蕴已然小声控诉道:“不要。。。不要叫我的名字。”
“昨夜让你停下,你不听我。。。说话。。。”
林舒蕴已经很久没有这般折腾,她抓着陆誉的双臂,低声控诉道:“昨天我的腰快断了!”
陆誉笑了笑,“是我的错,我给你按一按。”
他掀开林舒蕴身上的薄被,带着厚茧的手掌轻柔地按摩着她的腰。
林舒蕴享受着男人的服务,她趴在枕头上,小声哼唧着。
她突然想到了昨日陆誉在马车上说的话,心中突然涌现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她轻声问道:“你为什么要服下绝嗣药?”
“因为心疼你,琳儿本就是意外,我们已经不需要再有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