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亲吻,没有情话。
云挽的腰肢愈发酸软,眼神也逐渐沉溺,她好像回到了在云县的日子。
在敦伦之事上的陆誉,一改往日的克制和淡漠,低沉的喘息声在云挽的耳边响起,汗水滴落在她的腰背上,炙热的大掌紧紧握着她纤弱的腰肢。
第一次结束,陆誉轻喘了片刻,戴着白玉扳指的手指轻轻抚过云挽如羊脂玉般的肩头。
随着一股香甜的奶香味窜进了陆誉的鼻腔,他正欲继续。。。。。。
“世子,可以结束了,古人所言,不可纵欲,第一次不可伤了根本。”
姚姑姑古板仿若从棺材中出来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云挽瞬间清醒,她想起了姚姑姑的规矩,撑着酸软的身躯,抛下陆誉从床上下来。
一碗温热的避子药已然放在了她的面前。
她眉眼低垂,不带犹豫的喝下,却在咽下最后一口,回味的苦涩使得她的眼眶逐渐湿润。
她双腿微颤着穿上衣衫,恭敬地跪在陆誉的床边,小声说道:“奴婢给服侍您沐浴。”
陆誉冷冷地拿起衣衫,“不必了,姚姑姑既然已经结束,还请离开吧,我沐浴时,不需外人在场。”
云挽在离开前,偷偷抬眸看着坐在纱帐中的陆誉,她好像又做错什么了。
阿誉好像又讨厌她了。
另一边。
浴房内,却传来了男人低沉的喘息声,良久之后,白色的液体漂浮在浴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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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两个月,姚姑姑规定了初一、十五要同陆誉行敦伦之事。
但每次结束后,陆誉的脸色愈发阴沉。
根据圆圆的判断,云挽觉得,大抵是陆誉一向清冷克制,不愿欢好。
直至姚姑姑终于在九月十四离开后,云挽顿时感觉松快了许多,她也不用每逢初一、十五去讨人嫌。
所幸姚姑姑离开的第二日便是十五,入夜后,云挽便不去陆誉的卧房了。
陆誉今夜却早早沐浴结束回到卧房,推开房门的刹那,他愣了一下。
屋内竟空无一人。
他脸色微沉,毫不犹豫地转身又回到了书房。
小厮鲁语挠了挠头,对着贴身侍卫鲁言问道:“世子今天怎么走错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