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洗干净再让人换。”王沛安下了床。
酒店里统共就他们这些人,一大半又都是公众人物,要是被人瞧见传出去,他们之中总有人会遭殃。
阮舒昨晚本来就没睡好,这会儿更是累得半死,她看着王沛安出去了,自己扯了棉被很快便睡着了。
这天,阮舒在王沛安房里睡了整整一个下午,醒来时王沛安不在房里,只瞧见窗帘缝隙里的阳光往房里挤,在地上落成一条直线,金光灿灿真好看。
没一会儿,外面有声响,紧接着房门被推开,是王沛安进来了,他手里还拎了个塑料袋,往桌上一放,哗啦响。
“什么东西?”
“葱头他们在鱼塘那边摘的果子。”
阮舒爬起来瞧,紫红色的跟葡萄大小,清香扑鼻,她没见过,但看着应该很甜,王沛安已经洗过了,于是她拿了一颗往嘴里放,酸甜可口,还不错,等吃了两颗,才想起来问:“有没有毒的呀?”
“山庄里的人说有点。”
“啊?”阮舒手里的果子给吓掉了,“有毒你还拿给我吃?会死吗?”
“那到不至于,只是半身不遂而已。”
阮舒:“……”
“你怎么这么狠毒?半身不遂了你要养我吗?”
王沛安:“养不起,毕竟我一个月工资也才几千块,都买不起一个包。”
这男的好小气,两人都和好了,他怎么还记得这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