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仕东频频堵她,甚至宅家休养浇个花也能碰见他。男生隔着铁栅栏和她道歉,他说他反思了很多,很多时候确实没有考虑到她的感受。
从陈亦程家爬过来的叁角梅铺满了她家的铁栅栏,似乎是从回家的那个叁月开始,枝条悄悄随太阳伸到她家,暗斑丽人和落日勤花的杂交品种开的娇丽。
生生想起在妈妈在东临种的叁角梅,东临的气候花开的艰难,基本见不到叁角梅开成花墙。
楚仕东脚下一片碎叶残花,又伸手拨花,生生终于忍不住打断他“能不能别摘我的花了。”
“我紧张,你一句话都不说。”
他避开枝条上的刺,撑在铁栏杆上,“你干嘛不出来。”
“我为什么要出去,出去我还怎么浇花。而且是你要和我说话,凭什么叫我出去。”
铁栅门被拉开,陈亦程把补习老师送出去,没一会叼根巧克力冰淇淋回来,回来时一脸平静温和把很少锁起来的栅栏门关的严严实实。
动静大到生生和楚仕东都不吵了,看他拿钥匙拧叁圈哐哐反锁,生生眉头皱起不知道这家伙从哪翻出来的钥匙。
关好门漫不经心继续吃他的冰淇淋,钥匙在指尖转圈甩着玩。
生生翻了个白眼,也是为难老天奶派这么多神经病来劳她的筋骨,苦她的心志。吃这么多苦,以后是要当她小皇帝吗。
陈亦程那个神经病她躲不掉,这个神经病她还躲不掉吗?!
不耐烦把水壶摔在地上,水珠从壶口溅出,淋了她俩一身。
“喂!你干嘛啊,不浇花啦,我帮你浇呗。你那边的菜地不还没浇水,小白菜要焉了。”
生生瞪了他一眼,把水壶朝他踢倒,洒湿他裤腿,撑起拐杖转身走掉。
楚仕东还不依不舍绕着栅栏喊她,她越走越快钻进他视角盲区的转角。
好家伙,陈亦程躲这看她笑话呢。
男生似笑非笑的瞧她,嘴角还残留一点儿巧克力。
生生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冰淇淋,啪的一声,用力砸地上,冰淇淋像陀螺一样转出去好远。
陈亦程冷下眼眸看她发火,此时路过一条狗估计都得被她扇两巴掌。
“精彩吗?!陈亦程你贱不贱呜呜呜…”
他猛地把妹妹抱起来抵在墙上亲,整个人被他圈住。舌尖粗暴的压唇舔她,生生气息紊乱挣扎躲开,马上被他又甜又冰的下唇捉住,勾她主动吻他。
腿还伤着,生生不敢挣扎的太用力,心里恨恨任由这贱人像狗一样亲她。
终于陈亦程停下看她,生生一巴掌甩上去,巴掌声和她前男友求复合的话语同时落地。
外面男生的声音响起,她的巴掌响起,话语一般密的巴掌频频落在哥哥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