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锋第一时间站在原地没动,他的表情显示他的内心正在经历一场痛苦的挣扎。
最后他朝我伸出了手:
“席清,只要你决定跟我走,那今天发生的事我都不怪你。”
许翊臻长腿一迈,走过来将时锋的手拍开。
又伸手搂住我,一副宣示所有权的模样。
时锋死死盯着我,眼里依旧燃烧着希望。
他蠕动的嘴唇仿佛在叫让我把许翊臻推开。
我浅浅勾唇道:
“时锋,快去追沈悠桢吧,不然到头来什么都没了。”
”你真狠心!”
时锋眼神里的光熄灭了,他表情不甘,好像还想说什么。
不过有人急急忙忙找过来,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最后时锋深深看了我一眼,才往沈悠桢的方向追过去。
10
后来我也听到过时锋的消息。
他们说时锋和沈悠桢经常吵架,控制不住的时候甚至会互殴。
现在正在走离婚程序。
提到时锋不免又想起我,他们感叹结婚还是得找个情绪稳定的人。
没在一起时,时锋愿意让着沈悠桢,回家还有我这个受气包。
一旦将那朵原本可望不可即的高岭之花摘到手,时锋失望地发现,原来沈悠桢寒气入体,只有观赏价值。
后悔也为时已晚。
因为优秀的人不会等他回头,有的人在前方等她。
我和许翊臻的婚礼声势浩大,说是一场世纪婚礼也不为过。
我坦坦荡荡给时锋和沈悠桢发了请柬。
毕竟当初他们结婚我随了份子钱。
可惜的是他们谁也没来。
锋在我结婚那天喝到宿醉,悲痛拿着手机给我打了十几个电话。
当然他没有打通,我早就把他拉黑了。
第二天他就和沈悠桢去民政局领了离婚证。
而我在收拾行李准备开始自己的蜜月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