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红舌一挑,濡湿的舌尖便轻戳到她散发着蓬勃热气的皮肉。
这里面的血液和他身体里的血液几近相同。
这个认知让柳慕冬登时兴奋起来。
他将软肉含在口中厮磨,松了咬住,咬住松开,像是猫科动物玩弄猎物。
只是他一点玩弄的心思也没有,他满心满肺地沉醉、近乎痴迷地虔诚。
直到那片软肉红透,他怕留下印子,才恋恋不舍地松口。
“嗡嗡嗡。”他学着蚊子的声音轻轻一叫,然后像恶作剧得逞的小孩,颇为得意地道:“姐姐,这里怎么被蚊虫叮咬了?”
自然,柳慕冬不想只能叮咬一口的蚊虫,他想做森蚺,用尾巴将姐姐永远缠捆在自己腹部,或者一口吃掉。
唇肉下滑、含住满满一口软烂香甜的胸乳。
“怎么觉得姐姐的奶子越发大而翘了。”
柳慕冬想着两月前他来迷奸姐姐那一夜的模样,不禁低语着。
“只被徐庭玉那厮吃玩了叁日,就这般涨大了奶子,姐姐,看来你真是个小淫妇。”
他眼底凝聚着尖锐的妒意,动作粗鲁地用手将两团雪乳挤在一起,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然后将艳气如鬼的面容埋在饱满的双乳之间继续舔舐。
“姐姐是不是最欢喜男子这般舔你这对骚奶子?”
不然怎地这奶头这般硬挺着?
冰冷的指尖拨弄着奶尖儿弹两下,接着又用牙齿轻轻去咬那可怜的成熟的樱果。
他含糊说道:“待以后……定要问问你,是徐庭玉吃得你爽快些,还是弟弟我吃得你爽快些?”
软弹绵密的嫩乳是怎么吃也吃不够的,只是春宵苦短,柳慕冬还有大餐尚未享用。
盘卧的郎君松开口中的奶头,挺直了身子,蜿蜒的脊背便窄窄地蓄了力。
他将仰春的衣袍一掀,俊秀的手扶着完全不匹配的,堪称可怖的,怒涨起来的粗大阳具噗嗤一声便捅进绵穴之中。
睡梦之中的仰春略感不适地低哼一声。
这一声让柳慕冬几乎射出来。
“姐姐…”他压低身子,完全贴附在她身上,像蛇交尾一般紧密地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