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好笑地转头望向程澈:“那还用说吗?”
程澈经不住池砚舟这样看他的眼神,不禁咽了口口水,呆呆道:“要不你还是说吧。”
池砚舟望进他的眼中:“是你。”
那一刻,程澈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万匹骏马,在草地上狂奔而过,凌乱的马蹄声震耳欲聋地响在耳畔,响在心头。
池砚舟的软肋是他……
他是池砚舟的软肋……
尽管知道池砚舟并不是那个意思,但……
这句话也太好听了吧!
程澈腾地一声从草地上站了起来,在池砚舟疑惑的目光当中来回转了两圈,他的脸涨得通红,整个人跟被大地的余热烤熟了一般。
他骤然转身,紧紧盯住还坐在原地的池砚舟,喉咙紧张得不停紧缩,他几乎要不能呼吸了。
“池砚舟,我想我……我有话对你说,我……”
程澈话到一半,池砚舟打断了程澈。
池砚舟的脸上还是淡淡的微笑,他仿佛什么都没说,又好像知晓一切。
“程澈。”
“嗯?”
“你的手,受伤了。”
程澈顺着池砚舟的话,呆呆望向右手上那道已经干涸的狰狞伤口。
“可我……”程澈不死心地抬头。
“没有可是,”池砚舟跟着从草地上站起来,仰头喝掉了最后一口啤酒,“走吧,我们该去处理伤口了。”
说完,池砚舟率先朝田坎边走去。
“池砚舟。”程澈的声音响起身后的不远处。
池砚舟脚步一顿,接着继续向前走。
“走吧,程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