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明,你是不是疯了!我是你的先生!”元洲脸色变得苍白无比,神情复杂的看着他,眼底充满了不可置信。
“先生怎么了?先生也是人,先生也有爱人和被爱的权利!”昭明目光炽热滚烫。
“你——”元洲胸口传来一阵闷疼窒息,眼前不住的发黑,身子瘫弱慢慢滑入水中。
“先生。。。。。。”他耳畔模糊传来昭明焦急的呼唤,随即便陷入一片黑暗。
。。。
文渊阁后院官舍。
卧榻上,谢元洲盖着厚厚的丝被,双目紧闭,脸色刷白。
陶修手持银针,正在他周身多处针灸。
而秦昭明跪坐在床榻边,双眼写满了担忧和焦躁,紧紧握着元洲的一只手。
不多时,陶修将银针收回,往谢元洲口中喂了一颗黑色药丸后,再次将手探在他脉搏上。
昭明急急问道:“先生怎么样了?他什么时候能醒?”
陶修收回手,丹凤眼扫了他一眼,慢悠悠道:“急什么?他死不了!他是受了寒加上情绪激动,引发了心疾。我已经帮他针灸过血,又服了我新研制的强心丸,很快就会醒来的。”
昭明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陶修眨了眨眼,好奇道:“那啥。。。我特别想知道,你们这趟去金桂镇,有什么事能让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谢元洲情绪如此激动?”
秦昭明眸子黑沉沉的,绷紧了嘴角,“跟你没关系。”
陶修没有听到答案,有些悻悻然的耸了耸肩,“那行吧,你照顾你先生吧,我去喝酒啦。”
陶修还未迈出房间,身后传来昭明低沉的声音。
“先生的心疾为什么总犯?”
陶修转过头,语气认真了几分,“这是先天心疾,也就是说谢元洲的心脏天生有缺陷,这种病自然会伴随他终生,他已经算幸运的了,好多先天心疾的人都活不到成年。”
昭明眸色晦暗,“难道没有什么办法根治他的心疾?”
“这个嘛。。。”陶
修眼底微闪:“倒也不是说不能根治,大夏皇陵的镇陵宝树千年龙杉树顶的龙杉果,也许可以试一试治愈他哦。”
昭明的眸子亮了几分,没有应声。
陶修轻笑了笑,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