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大翅膀一起搭在地上。
头更是趴在地上,仿佛没有力气起来。
看起来可怜极了。
也就是在此刻,他抬起了眼皮,看向蒲浅。
“你是他们派来嘲讽我的?”声音之中尽是嘲弄,甚至还带着几分戏谑。
“啊?我不是。”蒲浅顿时否认道,“我不是这边的。”
“姑且就是路过的。”
“路过?呵。路过能够路过这里?我不相信。”
“你就是来查探我伤势的。”
“……”蒲浅,“我真不是。”
“谁会信?”
“我信。”蒲浅道。
“你信有什么用。”
“哦。”蒲浅不说话了,想了想从这边动了动,又试图跳出去。
“你要去哪?”
“我换个地方站。”
“你是不是要去通知他。”
“我不认识你们,我就是路过的,我甚至不是这个山上的人,我是和我,道侣一起过来的,他有事说话去了,我单独在这边待待。”
此话一出,他甚至要笑出声,“道侣是那么好有的吗?”
说他们这个境界的有点太过了,就说如今山中的小精怪,那都实在不多。
更不要说他是同道侣一起过来,她能够在这山中随意走动了。
什么人能够到达这种程度?
真能够到这种程度的,最少和他差不多,甚至可能更高。
就这,再谈及道侣?
这更不可能了。
“是挺好有的。”蒲浅想了想自己的经历实话实说道。
“骗人还是需要一点真实性的,你与其编出来这么一个东西,你不如说你其实不是来查探我伤势的。”
蒲浅麻了,“我本来就不是。”
“你看着甚至没化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