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浅看着那巨大石头上几乎快成裂纹道道的道纹想着。
随后蒲浅离开了这边。
蒲浅不知道的是伴随着蒲浅离开,海面之下,大鱼露了头。
他看着那石碑,再看着那说丑都是夸的道纹,眼底带着若有若无的嫌弃。
但是到底还是用神识去感知了一下。
也就是在眨眼之间,此间天地仿佛有什么动了动,也好像什么都没变。
有长着锋利獠牙的猛兽在林中追赶着猎物,一路往西围追堵截,步伐极快,状如羊,而鸟翼的猎物被追的昏了头,其他方向更是被围堵,也就是当已经跑上绝路的时候,发现竟是逃了过去,仿佛没有任何阻拦。
追逐的猛兽眼睛里面都多了些迷茫,这里,不是绝路吗?
不过这迷茫很快就被即将跑了的晚饭取代。
以最快的速度追了上去。
蒲浅离开这边,逛了逛周遭地区。
一切都显得是那么奇特。
不得不说,凌空而行,直面天地万物尽收眼底,这种感觉,那已经不是一般的舒服了。
就是走得太远,容易找不回去。
故而得稍微留心些。
一块石碑,作为地标性建筑,还是太小了。
而天地,太大。
故而蒲浅来回了两趟,只是蒲浅随即就在学着演算天机的时候,发现了天道的特殊作用。
掐算,怎么不能当做导航用呢?
可以,都可以!
每次找天道,天道都回应,每次找天道,每次都没有延迟。
那这就是一个完美的导航机器!
再也不用担心什么因为什么走得太远找不回去的事了。
蒲浅肆无忌惮的在天地之中驰骋纵横。
周遭也不看了,就是向前而去。
而也就是这么一飞,就直接撞进了打猎现场。
打得那叫一个血肉横飞。
那叫一个新鲜。
是那种物理意义上的新鲜。
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一种想要带走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