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腰以下,全都是腿。
那一腿感觉能踹翻十个盆景。
嗯,很不好惹。
就在蒲浅目不转睛的看着时候,自己脑袋上直接被盖上了黑布。
仔细辨认一下,那个黑布其实就是鲲鹏的袖子。
“?”蒲浅。
鲲鹏,你盖我干什么?
都把我带到这里来了,在这种情况下,把我盖住,是不是有点欲盖弥彰了?
还是说……
蒲浅沉默了,蒲浅看了看自己和那专注于松土的小银鱼,试图用她和鲲鹏之间的联系用意识询问此事。
这个技能其实她刚刚领悟了三分,她还一直没用过,如今还是第一次,只是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蒲浅感觉心情有点复杂。
就,有些说不出。
说是难受吧?
谈不上。
说是失望吧。
也不是。
说是意外吧?
或许也有。
但是却也不仅仅是意外。
她自打清醒,看见的就是鲲鹏,绝大多数时候,虽然没人只有自己,但是也感觉身边其实是有人的。
而且真说是去找,好像也能够找到,虽然只是好像,但是有这种感觉,其实很重要。
后来知道自己和鲲鹏成为了实际上的道侣,虽然没有过程,但是直接上了一个户口本,拿了结婚证的那种,感觉莫名是真的莫名,但是从某种角度来说也像是一根找到了根的藤蔓,扎根地下。
嗯,不对,这个比喻不恰当。
或许……
眼下这个决定是对的。
他们本就不是自愿的。
眼下分开,或许也是很合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