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明显,简称,太明显。
但是往好的方向想想,她能够在这些日子里面到达这个地步,那就已经是很厉害了。
要知道,在此之前的二十多年中,她还是生活在一个唯物的世界里。
但是有道是有这么一个人提出来,对自己来说也是个好事,现成的指点,不薅一把,哦不对,不请教一下,怎么能对得起这缘分?
不过不等蒲浅开口,就听见他继续道——
“不过看得出来,小友有不小的奇遇在身。”
“灵智以开,既是化形,此等奇遇,绝非常人能有的。”他道,“注定日后前程无量啊。”
蒲浅当即顺杆就爬,“那这个应该怎么打基础呢?”
闻言,他沉默了一下,随即确定了一下,“这个,合适吗?”
蒲浅:“?”
“有什么不合适的呢?”
“相逢即是有缘,若是能够得到道友的指点,那也是我的荣幸。”
他没说话,或多或少有些犹豫,仿佛是在想是否应该,也仿佛是婉拒。
“若是道友有些顾虑,也是实属平常。”
“各人不同,经验也不同,这些东西,本就不是能够随便照抄的东西,还是需要我自己再多研究一下。”
“是我有些冒昧了。”
闻言,他反倒是摇了摇头,“这谈不上什么冒昧,既然你说合适,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蒲浅感觉这话说得有点怪怪的,但是又说不出来到底哪里怪了。
不过眼下既然答应了,那对蒲浅来说这就是个好事。
不得不说,有人帮忙,和自己研究到底不一样。
而他也发现,蒲浅其实一点就通。
她知道的其实不少,但是,只是用不上。
甚至那所知道的对她来说,仅仅只是知道而已,并没有更多的运用出来,甚至很多她连尝试都没尝试过。
着实有一种知识一股脑全都给了她,但是好像没有过程一样。
或许是过于着急?
或许是有事在身?
也或许是对这个不甚了解,让她自行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