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了没有上锁的栅栏门。
庭院里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打理,显露出与外面相仿的荒凉景象。
安立透主动走在前方,踏足这片没有任何生活气息的领地。
“收留了结城同学的那个老人。。。。。。是叫什么名字?”
“斑目卓。十年前在东京业内很有名气的画家和书法家,后来因为一些事情得罪了当红的议员,从此在画坛上丧失了立足之地。据说后来他好几次尝试开设绘画相关的补习机构,但都以失败告终,现在只能消耗所剩无多的积蓄,在贫寒里蹉跎晚年。”
“这间写字楼就是他三年前买下的一座因为怪异问题而在民间舆论之中被迫荒废的‘鬼宅’。”
白钟鸣子如数家珍地说着,但事实上,她只是在复述自己前不久用一通电话得到的情报。
安立透站在写字楼岁数比他还大的防盗门前,试探性地按下门铃。。。。。。
没有任何反应。
门铃早就坏了。
沉寂的时间里,这座不会言语的建筑似乎是在等候一位不会归来的女孩。
如此,只好以最失礼的方式敲门了。
“您好!请问有人在家吗?!”
“我是私立樱神的白钟!是结城琴音的同班同学!”
白钟鸣子的声音回荡在死气沉沉的庭院里。
当然,仍旧是无人应答。
气氛略微显得尴尬。
毕竟白钟鸣子的脸皮算不上特别厚,从小到大的教养让她不擅长大喊大叫着说话。。。。。。
仿佛是恼羞成怒了,她咬着牙,拉开了自己离开事务所之时带出门的背包。
“大小姐,你是准备在一位警察面前擅闯民宅吗?”
安立透看向正在从随身携带的小背包里翻找开锁工具的白钟鸣子。
白钟鸣子的动作僵硬了一瞬。
“非常情况,当然要使用非常手段!”
安立透没有阻止她,只是让开半个身位,“请。”
白钟鸣子闷闷不乐地凑上去,试图破解这个老得掉渣的门锁。
出奇的是,门锁居然是坏的。
在白钟鸣子的轻飘飘的推动之下,这扇防盗门伴随生锈轴承相互摩擦发出的艰涩声音,慢吞吞地敞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