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生日一年只有一次,错过这一次,就得等下一年。
下一年里,万一太子的神经病程度日益加深,她就不好走了。
而东宫从内到外确实如太子所说把控严密,要她研制毒药什么的根本不现实。
现在唯一的可能就是把太子灌醉,且是用最小的量拖延最长的时间,只有这样,才不能让人察觉。
但古代的酒根本大差不差,怎么找到最高度数的,还不能让李朝恩、姚金娘之流察觉。
宋湄也只想到一个办法,假托自己喝酒,然后一瓶一瓶来试验。她的同盟只有一个三心二意的杏娘,某种意义上,她只信自己。
就算不成功,也可以为以后做铺垫。
宋湄知道办法很傻,但这不是没有实现的可能,只要能在生日那天争取到和太子独处的机会。
而且,她还有一张不算稳妥的底牌。
宋湄看向外面,以往韩仲月经常在那个地方站军姿。
片刻之后,东宫厨房。
宋湄看着眼前的一排酒壶,深吸一口气,往嘴里倾倒。
一边递给杏娘一瓶:“来,试试哪瓶更烈?”
宋湄豪气万丈地一次灌了半壶。
不到一刻钟,后脑像是被人打了一棍,闷闷地疼,步子也不稳了。
杏
(buduxs)?()娘摆了摆手(budu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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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借着低声问宋湄:“娘娘,解药在哪呢?”
宋湄腾地站起来。
杏娘吓了一跳,却见宋湄晃了晃手指:“这瓶酒不行,换一瓶。”
杏娘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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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梦书站在承天宫外。
陈寺忽然出来,叫了他一声,冯梦书慢慢回神。
国舅贪墨的案子不对劲,他这几日终于找到了不对之处。
国舅府里的账册支出与防御工事的欠缺根本对不上,若说国舅藏了起来,那么银子到底去哪了?
就连死也不肯说出来吗?
这不对。
唯一可靠的说法,贪墨的不止国舅一人,除却国舅挪走的部分外,还有更大的一部分银子,让旁的官吏拿走了。
国舅有罪,但或许罪不至此,此案还有旁的漏网之鱼,且是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