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喜欢与他行鱼水之快的畅意,就越是得要克制。
因为那种感觉实在是太令人难以克制了,脑中放空了之后,身子骨酥软到了极致,春水冲垮春山门,足以叫人“崩溃”。
她觉得怀有身孕承受不了,若是真的出问题,叫太医过来,那她真的要被叫做狐媚子了。
别说旁人在背后议论,她自己都要羞愧难当。
行房总不是一个人的欢愉,沈景湛应该感受和她差不多的吧?否则也不可能每次都把她的腰身还有膝盖都弄脏了。
而且沈景湛是很克制的,他会照顾她的感受。
所以,祝吟鸾觉得他应该也有分寸。
她已经在渐渐信任他了,甚至在没有能够完全“保障”自己的“安全”的情况下去哄他。
“怎么又走神,又不说话了?”男人的语气里都泛着无奈。
祝吟鸾连忙定神,她的眼神四处飘忽抬起来看过去。
对入。男人的眼眸当中,他已经彻底将他的视线给看过来了。
祝吟鸾清咳一声,“我。。。我不是。”
明知故问的男人淡哦一声,“既然不是这样,那又是怎样?”
“我。。。。我是想。。。”
他很有耐心在等,甚至伸手将她蹭乱的乌发给弄到了后面去,又挑了她的发尾给搅过来,弄在指尖缠绕。
男人漫不经心的样子也有几分勾人心神。
祝吟鸾的视线就这么一直落到他的脸上。
许是被他给勾引到了,她说话也不再那么遮掩,“我是想说,很舒服。。。不是。”
没有完全专注,说话也有些嘴瓢,祝吟鸾连忙改口,“不是。。。我是说满意的,我刚刚。。。很满意。”
她给了他反馈。
这个听起来他应该想要的,喜欢的反馈。
可出了一个“舒服”的岔子,祝吟鸾不想要沈景湛注意,可他就是注意到了。
甚至在她说错的那一瞬间,忍俊不禁挑眉问她,“舒服?”
“原来鸾儿满意又舒服,那你为何要隐瞒不跟我说?”
祝吟鸾,“。。。。。。”想说不是,又怕好不容易哄好的男人在这个时候跟她“倔”。
可若是接话,祝吟鸾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为好,索性就不说话,反正整个人的脸已经红透了。
“嗯?鸾儿怎么不说话?”他像是没有明白,非要问。
不仅是问,甚至还要低下头来看着她,凑过来用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跟她鼻尖触着鼻尖说话。
散去的旖旎在这三两句的“交锋”当中回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