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凛川抿着唇吸了口气。
“你记不记得有这一条呀?”
温砚眉眼弯弯,对眼前轮椅上的人歪了下头。
顾凛川:“……”
“错了。”
他低声下气:“我错了。”
温砚装模作样地”哎呦”一声,小手左右摆摆:“可不敢可不敢!”
“真错了。”
顾凛川讨好地去牵温砚的手。
温砚却没给他,跟碰到什么烫手山药似地缩回爪子,“顾总自重!非必要情况我们不能肢体接触的!”
顾凛川:“……”
他收回手盯着温砚看了一会儿,轻磨后槽牙:“温砚。”
这警告的语气……
温砚瞬间歇菜,刚才耀武扬威阴阳怪气的算账气势全没了,慌乱且委屈地后退一步,泪眼婆娑:“你又要凶我……”
“我什么时候,“顾凛川被他气到失语,眉心微拢:“没那回事。”
温砚:“就有。”
“而且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还不让?”
他小声哀怨地嘀咕。
顾凛川:“不是,没有,合同我已经撕了。”
他不得不当着温砚的面承认自己做过的事,还给自己留了三分薄面,没说自己不仅撕了,甚至还为了毁尸灭迹而放了把火的事。
“撕了!?”
温砚诧异捂嘴:“你什么时候……”
“早就。”
顾凛川无奈地按了按眉心,手心向上再次伸到温砚面前,好气又透着无限的宠溺道:“现在能牵了?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