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顾凛川碰他这么多下,甚至整个手都上又搓又揉的,他都没有起反应,看来刚才果然是意外。
或许……这身体是不是太久没发泄了?
温砚偷偷地想。
顾凛川盯着温砚的后颈有些失神,看得久了,他就有种想在这上面留下什么属于自己印记的冲动。
但都被他强压下去了。
很好,一个二十七岁的成熟男性就应该这样。
顾凛川那双带茧的手掌在温砚的肩胛骨轻轻揉着按着,力度慢慢由重变轻。
温砚却突然缩缩脖子,嘟囔:“这样有点痒。”
“忍着。”
顾凛川回神,语气听起来不是那么好,还有点哑。
“忍就忍,那么凶干嘛……”温砚被之前顾凛川温柔的表象蒙蔽了双眼,胆子很大地嘀咕。
顾凛川舌尖抵了下牙,气笑了,“我就又凶了?”
药酒吸收的差不多了,他收回手,给温砚把衣服领子拉上去,拉得很高,脖子基本全遮住了。
“我没有说,你听错了。”
衣领堆在后脖子,温砚不太舒服,又往下拽,白皙的后颈又露出来一部分。
顾凛川沉默了一下,别开眼,眼不见为净。
温砚自己折腾完了,系好睡袍,突然问道:“你为什么说‘又’?”
“因为有人在车上的时候就说我凶。”
顾凛川这会儿心情不错,语气也慢悠悠的,不想平常那么寡淡无味,听起来有几分逗弄人的意思。
“有吗?”
温砚说:“不记得了,是梦话吧。”
顾凛川突然掀起眼皮子盯着他看。
“你干嘛啊?”
温砚脸红了,眨巴眨巴眼,眼珠子心虚地左右转转。
“撒谎。”
顾凛川点了点他,眯着眼睛收回手,“懒得跟你计较。”
温砚:“……”谢谢你哦。
他在顾凛川的注视下,十分熟练且毫无负担地甜甜夸道:“哇,顾总真大度,顾总最好了!谢谢顾总!”
顾凛川闻言看他一眼,神色不太自然轻咳了声。
以前怎么没发现温砚夸人这么受用,嗓音软软的,说话跟在人心上挠痒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