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卓一口气说完这些早就酝酿好的台词,胸口剧烈起伏。
这样说应该够了吧?
今天的情形只靠一个人很明显是弄不到温砚了,温玉卓不觉得晏斯则是个认不清形势的傻子。
多一个帮手哪里不好?
晏斯则总该会答应他了。
晏斯则肯定会答应。
温玉卓胸膛里的心脏急速地跳动着。
短瞬的安静后,晏斯则非常突兀地笑了一声,他手抵着唇看过去,弯着唇说:“听起来很划算,那你想要什么呢?”
温玉卓狠声道:“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好好折磨温砚,最好让他每天都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
晏斯则点了下头,在温玉卓以为他答应了的时候,他却突然话锋一转:“真是抱歉,我拒绝。”
温玉卓没反应过来,愣了,“什么?”
他好像听不懂人话似的,“你拒绝?这么好的事你居然拒绝!”
晏斯则闻言皱起了眉,嘴角的弧度也冷下去。
“我想你是不了解我,温大少爷从开始就错了,你不该来找我。”
或者说,温玉卓不配。
晏斯则冷漠地耷着眼皮睥睨他,彷佛看蝼蚁一般。
他最讨厌这些自以为是自不量力的人了。
“五分十四秒。”
晏斯则瞟了眼腕表,慢悠悠地嘲讽道:“我本以为你能说出一些和温砚有关的信息,结果真是令人失望。”
“什、你什么意思?”
温玉卓浑身紧绷。
晏斯则说:“你在我这里没有利用价值了。”
“或许我需要为自己解释一下,我并不喜欢用手段。”
那太低级了。
征服一个人的方法有很多种,他更愿意循循善诱猎物,让猎物为他沦陷,为他心甘情愿做任何事。
而他会享受整个过程,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满足他内心对绝对掌控的期待和诉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