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匪直接被他抱坐在洗漱台上,浴巾往下扯了几分,来不及挡,谢也熟练捉住她手腕,反折到她腰后。
右腿膝盖往前,布料紧贴她腿内侧。
言传身教,警告池匪永远别丢掉戒心。
池匪只裹了条浴巾,系扣也松散了,堪堪挂着,“要做?”
长发黏连他肩头,斜垂下来,光影中呈棕褐色。
谢也没兴致。
他关心的是池匪吹干的发,水雾早就散去,空旷房间剩偶尔从淋浴滴下的水滴,也可能是雨。
或许年少时第一眼的心慌总是深刻的,管它命名为爱还是恨,此后望见她心脏的跳动不算假。
池匪喜欢曲解,他做了什么她都要加上莫须有的罪名。
但好在池匪会曲解,不然藏不住心事的眼睛会出卖她。
她要演欲拒还迎的戏码,他鸡巴自然可以为她硬一硬,还会依赖地在她穴里多待些时间。
什么雏鸟情节,鸡巴也有雏鸟情节。
第一次性冲动、性欲望,第一次射精都给了池匪。
现下池匪快把自己裹成刺猬了,空着的手还悄悄摸到洗漱台上垂落的吹风机的线。
无聊的把戏。
“不做。”
谢也松开她,收回时触碰到池匪的身体,毛绒绒浴巾下包裹的身体,复又贴合上去,视线也下移。
池匪不清楚他又在比量什么,只是把吹风机握更紧。
插进来她会把他勒死,好累的,不想陪他搞,“你做不做?”
谢也这才抬眼看她,落点却是唇,被热水蒸腾得红润,告诉他已经是亲吻的过去式了。
“不做。”特认真特严肃。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