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周应越瞧着有点弱柳扶风心思敏感的样子,但实际上非常——心宽。
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打击。
沈明夏看着周应越像是真的不在意,不由开口。
“你跟我是一起进公司的,”沈明夏拉起自己宽松的裤脚,腿上是常年练舞的淤青,“如果你要出道,希望你付出对得起那个出道位的努力。”
沈明夏有实力,又足够努力,她不希望未来的同事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
再加上沈明夏的哥哥沈明伦和周应越的哥哥周少白在圈里是竞争关系,这么多年的耳濡目染之下,沈明夏也总想和周应越比个高下。
“可我真的不会出道,公司把我留下只是想要我的违约金。”
周应越是个老实孩子,别人问什么,都会实话实说。
但这实话在有偏见的人耳里,就是周应越烂泥扶不上墙,油盐不进。
沈明夏蹙眉,还想说话,就见身后考核室的门猛地打开,老师不耐烦地站在门口。
“干什么!还有空聊天?这么闲干脆把大楼里每一块瓷砖都擦一遍!”
众人立刻如鸟兽散,周应越经过沈明夏身边时,沈明夏叫住了她。
“你需要帮助的话,我可以给你补课,加把劲。”
周应越露出了茫然的表情,随后为难地摆摆手:“我这个毛病,加一百把劲也治不好。”
沈明夏:毛病?
因着每次考核周应越都是最后一个,因此也没人和周应越一起考核过,老师也不让,于是每次门一开一关,成绩就出来。
练习生都知道周应越水平不行,但具体不行到什么程度,无人知晓。
不过再怎么差,时下流行的几个舞种总有一个擅长吧,唱歌高音上不去,低中音域也行吧?
沈明夏看着周应越进入考核室,周应越刚要伸手关门,就见老师的表情突然紧张起来,提前把门关上。
门关上之前,还隐约听到老师提醒:“注意手脚轻重,忘了这门上次怎么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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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应越一进门,就见练习室里除了管理赵哥,还有三个熟面孔。
表演老师,舞蹈老师,声乐老师。
舞蹈老师见着周应越进来,下意识地把后背往椅子上靠,如临大敌。
“开始吧。”
周应越在公司待了这么久,当然知道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