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
“向左转一圈。”
“举起右手。”
随着老师发号指令,两个学生也同时跳起,转圈,举起右手。
三次之后,像是通过了某种测试,老师对他们两个点点头,指着楼道深处,“去上课吧。”
“谢谢老师。”
“谢谢老师!”
两个学生松了一口气,快步离开,各自推开不同的教师门走了进去。
紧接着是下一组——两个学生出列,背对背站在楼道中央,分别面向两个老师,依照指令做出动作。
“笑。”
学生咧开嘴,露出假笑。
“单腿跳。”
学生分别抬起一条腿,原地跳了一下。
“伸出左手。”
最后一次,站在楼道右侧的女学生却突然慌乱了一下,低头看着自己的两只手,先是出错了手,而后又迅速换成正确的左手伸出。
“好了,你去上课吧。”
左边的老师对男生说道。
“你留下。”
右边的老师对女学生说道,“左右不分,触犯校规。”
“不、不是的,老师!您别罚我,别……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明明只是做错了一个很小的动作,年轻的学生却像是犯了什
么不可饶恕的罪过,顿时被吓得惊叫起来。
女学生挣扎起来,可老师还是死死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拽着拖行。
“老师!!老师不要啊!我只是方向感不好——不要——!”
严厉的老师打开了一扇白色的教室门,将女学生拽了进去。
几秒过后,女学生的惊叫求饶声消失了,老师平静地走了出来,重新关闭教师门,重新开始了对学生们的检查。
队伍依然在沉默中前进着,除了压抑紧张的气氛更加浓重了之外,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祁易安好奇地看着那个教室,有些不明白刚才是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