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的身上推断,那是一场关于长生不老的实验。”
陈雯锦向后挽起自己的头发,挺胸抬头,对无邪展示自己那张容颜不改的脸。
“至于那些人是哪些人……”
无邪觉得自己的耳朵可能出了问题,不然他怎么听到雯锦阿姨问自己:“无邪,你有怀疑过,你的三叔不是你的三叔吗?”
还有……
“无邪,录像带,其实不是我寄给你的,那盘带子我本是寄给裘考德的。”
“……”
无邪和陈雯锦聊了许多,主要是她说,他听,他不会全信对方的一面之词,但对于对方提出的疑点,也是他无法忽视的事实。
无邪只觉得自己平平顺顺的十几年,似乎一下子就跌进了谎言的漩涡里,搅成让人目眩神迷的万花镜。
无邪不自觉的揉搓着口袋里的平安符,灼热的温度顺着指尖爬上神经。
无邪的手微微一顿,有没有可能还有第三个解释呢?
无邪看着陈雯锦:“雯锦阿姨,宫先生的符还是有用的,我这儿还有一张多余的,这张你要不要拿着防身?”
第三个解释就是,眼前的雯锦阿姨不是雯锦阿姨,而是一个鬼话连篇的鬼,或者是已经诡变的雯锦阿姨。
宫先生要杀鬼,是多正常的一件事啊~!
至于对方口中的被闷油瓶所救,那也只是对方的一面之词,他可没听小哥说过。
反倒是,他记得宫先生跟阿苎抱怨过,别什么不人不诡的东西都往回捡,小心招来厄运。
他还说:禁婆的骨香,也掩不住诅咒的腐臭,能够作为人类死去,未尝不是一种善终。
眼前的这张脸,真的是真实的吗?
他在海底墓的时候,也曾陷进过禁婆构筑的幻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