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杀师母,信不信我先杀了你啊!!!看看是你的刀快,还是老子的木仓快!!!”
王胖子赶紧扣住番子的裤腰,压住他的口袋不让人将木仓给掏出来。
“冷静!冷静!!冷静!!!番子兄弟,你师母没事儿呢!!!她还活蹦乱跳心狠手黑的给我们扔了蛇呢!!!”
“谁看见了!!!你!你!!你!!!还是你——!!!”
番子气的挨个指了一通,唾沫乱飞:“说不准,就是这龟孙子给师母泼的脏水!!!仗着有两份本事,真当我们无家人是好欺负的了!!!”
“早看你个龟孙子不顺眼了,一路上对我家小三爷指指点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谁他妈的欠你啊!!!”
“谁欠你,你找谁去!!!搁这儿欺负我家小三爷,给我家师母泼脏水,算什么英雄好汉,欺负无辜妇孺的都是孬种!!!我呸!!!”
张麒麟虽然不知道青年为何要突然自爆挑起争端,但他还是站起身来,挡在青年的身前,按住番子,和王胖子一起将人控制在原地。
面对番子的暴躁愤怒与口出恶言,青年丝毫不恼,反倒是在张麒麟挡到他身前时,笑容里多出了点儿真心实意的欢喜。
“无邪,你应该闻到了吧?那夹杂在佛香和油酥里的,和海底禁婆如出一辙的骨香。”
“无邪,你爷爷要是尸变了,你是送他一套黑狗血的桃木剑法,还是给他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呢?”
“由人化作的伥鬼啊,最擅长给它们的主子觅食了。”
青年将肩膀上跃跃欲试准备随时突进的蛛蛊轻轻的握到掌心:“你以为,她为何要对西王母国如此执着,不惜隐姓化名在这里生活多年?”
青年低低的笑着:“呵呵,食神之蜕,受神之孽。”
青年的低声呢喃只有张麒麟能听到,他还听到青年说:“贪婪者,都不会有好下场。”
“无邪,比起我们,你更该警惕一下身边亲近的人。”
青年搭上张麒麟的肩膀,和番子冒火的眼睛近距离的对视着:“比如,那个溜着你到处跑的三叔,还有这个拿你当饵的三婶,以及这个忠心耿耿,唯三爷之命是从的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