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脸上笑得多憨态可掬,心里就有多么的紧张想骂娘。
造孽啊——!!!
阿苎铁了心的当宫先生的小尾巴应声虫,无邪又莫名的不招宫先生待见,番子今早才故意嘴臭得罪了人!!!
胖爷这肉墩墩的肩膀再怎么肥厚,他也是肉做的,真的担不起这么重要的沟通桥梁啊!!!
小哥要是爱说话多好,就冲宫先生对人的在意,怕不是能被迷得五迷三道的言听计从。
咳咳,一不小心心里话跑岔劈了。
不过,胖爷严重怀疑,不,是百分百确认,宫小先生不待见无邪,就是因为小哥。
不然,他和无邪也没有什么别的交集啊?
无三爷支的锅,真是越来越难捞饭了。
他王胖子下回儿再接无三爷掺和的活,他就是狗。
……
张余山扫了一眼竖着耳朵听的无邪和番子,冷笑着指了指泥沼里若隐若现的红。
“你觉得它们是什么只会按照程序死板响应的——无灵智生物吗?”
“它们的智商一个个都相当于三四岁的小孩,甚至可以夸一句奸猾谨慎。”
“它们和骨哨的取材者,从来不是什么单方面的捕食关系。”
“这么多的蛇,吹动骨哨,你们是给自己选好墓地了?”
“这里确实是个好地方,都不用自己填土。”
“还能发扬一下奉献精神,为蛇群的繁衍做出积极贡献。”
刺人的时候,张余山毫不吝啬自己的词句。
王胖子只觉得这人,再干,都不会舔自己的嘴唇。
唉~!他一定是连无邪的那份埋汰,一起扛了。
王胖子本着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脑子里没停留就是没挨骂的原则,闷头往前赶路。
毕竟,这位,是个小心眼爱迁怒,又心狠手黑的大佬,真的不能骂回去。
看着周围黑漆漆的腐叶,王胖子突然想起那个一身黑的墨镜男,接活时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唉~!瞎子我真的是命苦啊~!’
唉~!胖爷我也是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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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胖子:汪!汪!!汪!!!
王胖子:呸,不对,我胖爷是陪小天真来的,作为好兄弟,顺便收点无邪他二叔的酬谢维持生活,算什么狗。
王胖子:这都是我该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