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秀美灵动的纸蝴蝶,拍打着翅膀,绕着青年的罗盘翩翩起舞。
“宫、宫先生……”
无邪的嗓子又干又涩,疑问在唇齿间翻涌,但当青年的目光投注过来,冷冰冰的不带一点儿三月春水的温凉,激的无邪脑子一清。
“……谢谢。”
解雨辰小小的松了一口气,收回自己准备捂嘴的手,撑着地面站起来。
重逢的时间虽然不久,但解雨辰对自己这个幼年玩伴还是有着一些清楚认知的,他的那张嘴在好奇心的驱动下,脑子追着嘴跑,还被嘴落出二里地。
“宫先生,这追踪的纸蝶,能在我身上也放一只吗?价格好说。”
荒芜的沙漠里,解雨辰试图得到术士的庇佑。
他总要先活着,唯有好好的活着,才有捋清旧事的可能。
他走到如今,承了许多情,也吃了许多苦,风雨荆棘里杀出来,可不能拱手给人做嫁衣,尤其是给讨厌的人做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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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余山:咳咳,首先,我要声明一下,风吹不掉和得风所眷没有什么关系,那单纯就是法力贴合,是术。
张余山:另外,你问我,为什么我找人还要用罗盘?而张酥山就不用。是不是我比她差许多?
张余山:首先,你这个观点肯定是错误的,虽然她的道法是比我要好那么一些,但这是她所擅长的,你怎么不拿她的蛊与符和我与张命山相比,综合实力,我并不差于张酥山那个女人。
张余山:其次,用罗盘,是因为,这个世界对正统的道法玄术的压制太大了,不得不借助于工具。祂虽然压制那些妖邪阴诡、邪神秽物,但祂也偏爱着祂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