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反正是觉得自
己挺香的,但不确定别人闻到的会不会不一样。
赵莹举起右手道:“我以我的性命担保,你身上真的很香很让人上头,如果我是男人,我一定会控制不住想吻你的。”
江凝月心想,陆砚行总不会是想吻她吧?
但如果不是她身上有不好闻的味道,那应该单纯就是陆砚行烦她了。
江凝月有些不爽地打开电脑,心里暗暗地再度发誓:以后看到陆砚行,她一定要绕道走,离他越远越好。
然而江凝月不知道的是,这天晚上有人因为她失眠。
洗澡的时候,陆砚行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江凝月的脸,她水润的眼睛,小巧的鼻子,柔软红润的嘴唇。
她呼吸间的香气萦绕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原始的欲望被她撩动起来,陆砚行很少感觉到这样烦躁,但他不允许自己沉溺在这种低级欲望里,于是冲了冷水澡从浴室出来,直接换上衣服到书房去加班了。
然而他似乎低估了江凝月对他的影响力,他拿着文件翻看,但脑海中仍然时不时涌现出江凝月的身影。
他感到烦,索性把文件扔到桌上,从桌上的烟盒里摸出支烟,咬在唇间,用一种欲望压制另一种欲望。
烟抽到一半,手机响了。
他接起电话,李廉问:“喝酒来不来?”
陆砚行没应,盯着指间灰白的烟雾,不知在想什么。
李廉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来,你这么自律的人,怎么可能大半夜出来喝酒,他们非让我喊你,那……”
“在哪儿?”
“啊?”李廉惊讶了,“你要来啊?”
陆砚行:“地址发过来。”
陆砚行是出了名的自律,很少抽烟很少喝酒,除了心情非常烦的时候会克制地碰一点。
最反人道的是,他甚至不碰女人,李廉有时候都怀疑这人估计都不屑于自己解决,毕竟这种东西在陆砚行看来是很低级的欲望,他没兴趣。
等陆砚行来了以后,李廉好奇地问:“你没事吧?心情不好?”
陆砚行道:“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心情不好?”
他从桌上端了一杯酒,饮下一口。
李廉道:“我还不了解你,你要不是心情不好,会半夜出来喝酒?”
陆砚行没应,他喝了一口酒,就把杯子放下了。
他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一张长桌上。
江凝月刚刚加班完,和同事们一起来酒吧玩。
他们一行人在玩掷骰子,江凝月看起来输得挺惨,已经被罚了好几杯酒,喝得小脸红扑扑的。
最后一次掷骰子,江凝月又掷到最小的点,她端起手边的杯子把一杯啤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说:“不行了,我要去一下厕所。”
“月月,要我陪你吗?”赵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