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写就是了。
一会儿她就写,从张二婶家的母鸡下几个蛋开始,写到三舅奶听力忽高忽低。
现在正好午休,苏觉晓撕下三页信纸,刚要动笔。
“晓晓,收发室有人找。”
大中午的,谁能来找她呢?
苏觉晓想了一路,也没想到是谁。
到了门口,看见一个骑摩托的男同志正在等自己。
这不是那天和齐思成一起来的人吗?
那天离得远,天又黑,苏觉晓没看清周斌的模样,但她记住了这个拉风的大摩托。
“你是齐思成的朋友吧?”
苏觉晓先开口问道。
穿着皮夹克的男同志摘下墨镜,笑着说道:
“嫂子,你记忆力真好。”
“嫂子?”苏觉晓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这人瞎说什么呢?
第一次见到齐思成觉得对方脑子有问题,没想到他朋友也这样。
难道脑子不好使是“传染病”?
“嘿嘿,嫂子,我叫周斌,是大成子从小玩儿到大的好哥们儿,
我比他小几个月,就叫你嫂子了。”
周斌简单介绍完自己,又从皮夹克口袋里掏出一个长方形小盒。
“嫂子,大成子走之前交代我的,这是他让我给你送来的。”
苏觉晓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是一支英雄牌钢笔。
12k,金笔尖。
早上收到信,中午又收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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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催人写信都催到单位门口,真不知道齐思成脑子里怎么想的?
“嫂子,等等,还有。”
周斌一口一个嫂子,叫的那是一个顺溜。
苏觉晓听得是全身不舒服。
相一次亲,难道自己被讹上了?
“周斌同志,您能别这么叫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