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
跟季宴时学是要付“学费”的。
从他方才的眼神不难猜他想要什么样的学费。
沈清棠“哼!”了一声,“我不学了!”
季宴时笑笑没说话。
他笑容里的笃定看的沈清棠心里发堵,沈清棠别过头换了话题,“无所不能的宁王殿下,下一步棋打算如何下呢?”
季宴时自动忽略沈清棠话里的讥讽,回答最后的问题,“追妻。”
沈清棠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回过头看着季宴时追问:“你说什么?”
“追。妻。”季宴时直视沈清棠的眼睛,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沈清棠:“……”
半晌,吐出两个字:“别闹!”
“没闹。”季宴时把怀里扭来扭去的糖糖放到地上,又把立在一边不言语,只眼巴巴看着他的小果果抱到怀里,先教育儿子,“小果果,想要什么不能等,该争就要争。等是等不到的。”
不管年仅一岁多的儿子能不能听懂,教育完又转头看着沈清棠控诉,“夫人,我们孩子都一岁多了,成亲也有大半年。难道夫人不该给本王个名分?”
沈清棠:“……”
无语的朝季宴时翻了个白眼,把要爬栏杆的小糖糖拽回来,反驳道:“你都说了已经成亲大半年,亲都成了还要什么名分?”
再说,要名分这种事不应该是她的词?!
“成亲了你也只是季夫人不是宁王妃。”季宴时一手抱着果果,另外一只手伸过来,把小糖糖也提到了自己腿上,“如今宁王和沈店主已经相识,接下来,该宁王对沈店主一见钟情,开始大张旗鼓的追妻了。”
沈清棠:“……”
沈清棠倒也没反对,如季宴时所说,他们孩子都一岁多了,总不能一直当不见光的夫妻。
何况就算她愿意,季宴时也做不到。
季宴时如今重任在身,所有人只以为他命不久矣,不会考虑他成家立业的事。
可等边关事了,要是季宴时还活着,并且能一直活着。龙椅上那位以及朝臣们就该坐不住了。
给季宴时指婚是必然。
在此之前,沈清棠和季宴时必须成为光明正大的夫妻。
只是沈清棠还是低估了季宴时说的“大张旗鼓”。
她以为季宴时只是“让”别人知道他在追她,却没想到季宴时是真的要追她。
这日,早晨醒来,发现季宴时已经不在府里也没多想。
他素来忙,早晨不在家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