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否认,“我确实这样想。”
见她一脸认真,商泽渊慢悠悠放下了筷子,手肘支着桌,开始细细打量她。而她也毫不避讳地跟他对视,室内蓦地静了下来,两人保持沉默。
片刻后,他才偏头低笑一声,笑得挺无奈,“程舒妍,你知不知道你每次一本正经跟我扯这种话的时候,看着都特别……”话到这里有所停顿,他给了她一记眼神。
她懒得听他兜圈子,“特别什么?”
商泽渊笑意略微收敛,盯着她的眼,压低声线吐出两个字,“欠cao。”
程舒妍微怔,而后蹙眉,“商泽渊!”
“行了,你也别吃了。”
他直接起身,把她从椅子上拽起来。
程舒妍问他要干什么,他没说话,比起拌嘴,他更喜欢用行动阐述。没给她挣扎的机会,他直接提起她的腰,给人挂肩上,又摔进了卧室。
于是那一天,程舒妍真的没去上班。
但他这回没逼着她在床上服软,他也来了点脾气,做完,洗澡,然后直接穿衣服,话都没说一句便从她家走了。
门一关,整个家里再度恢复寂静。
程舒妍在床上静静躺了好一会,才去洗澡换衣服。
茶几上还摆着昨晚两人没喝完的酒,她默默收拾干净,又下楼扔了垃圾。
停车位上,他的车已经开走。
程舒妍想,看来他是真生气了。
不过也好,是该分开冷静冷静。
结果她刚这样想完,当晚人家又回来了,不光回来,还带了俩助理,提着大包小裹,大摇大摆走进她家。
程舒妍懵了,跑到客厅低头一看,地上堆满少爷的日用品和衣服。
“你干嘛啊?”
彼时商泽渊正翘着二郎腿,闲散地坐在沙发上,一手晃着装了冰块的水,另一手搭在椅背上,抬起来,冲她摆了摆,“晚上好,朋友。”
“?”
“我家花洒坏了,没法洗澡,暂时搬你家来住几天,你不介意吧?朋友。”
“……”
以情绪稳定著称的程舒妍,从不在任何事上表现出抓狂,也鲜少跟人生气。但此时此刻,却实打实被商泽渊气笑了。
很明显,他在因为那句“做朋友”而置气。那么当下把人赶走不实际,跟他对呛还有可能再被掀床上去,能怎么办?随他吧。
程舒妍踢了踢他摆在地上的行李,说,“自己收干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