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舒妍没回答。
商泽渊起身走过来,将他手拨开,然后弯下腰,嘴唇贴她耳边,问了句,“要不要出去?”
他退开半步,等她答案。
程舒妍仍弯着唇,一双眼有点亮,她说,“好啊。”
一拍即合,程舒妍先走,商泽渊在后,只是走了两步,他想起什么,又退了回去。他从一群醉得一塌糊涂,趴得东倒西歪的人群里,精准找到阿彬,又从他的手上,撸走了程舒妍的皮筋。
……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来,商泽渊没半句废话,一把将她推到墙上,俯身吻了上来。
江城的冬夜透着股潮湿的寒,她只穿了件打底衫,身后的墙壁很凉,可他却与深夜的寒凉是两个极端,他极其炙热,无论是嘴唇,还是他的温度。
酒吧后的深巷里空无一人,光线昏暗,他们紧贴彼此,她也紧贴墙壁,耳朵和身体同时能感受到音乐强烈的震感,心跳也很剧烈,他们旁若无人地接吻。
他像烈火燎原,她轻微低喘。
后来觉得不够,他托起她的腰,将她抱到闲置的铁皮柜上。
他在她双腿之间,一手扶着她的腿,一手抵着她的后颈,再度深吻。
唇齿交缠,呼吸错乱。
凉意却如何都驱不散热火。
她搂着他,将人抱得更紧,直到感受到他所有的情绪。
直白的,无比热烈的。
商泽渊停了下来,垂眸与她对视。
他们不需要开口沟通,就能默契地知道,接吻已经不够了,远远不够了。
胸口剧烈起伏着,她眼里有水光,也有些难以言状的情绪。
她始终看着他,他也没有从她身边撤离。
在短暂的沉默后,商泽渊勾起唇,问她,“Wantmore?”
嗓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低沉,带着几分喑哑。
商泽渊的高中是在英国上的,程舒妍听见过他跟国外的朋友打电话,说着一口流利的外语。就连跟他妹讲话,也时常中英掺杂。
她以前笑他是装货。
而此时此刻,她是发自内心觉得他的腔调要了命的性感。
心跳得更加剧烈,她无意识舔唇,没有任何犹豫,点头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