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男天的脸憋的通红,然后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
帝牧谦还以为他要反抗了,就连南宫寰宇都不善的看着他。
而下一刻,就听到他说:“容属下去找个趁手的东西再来请罪。”
说完他就出去了。
帝牧谦差点没反应过来,有些呆愣的看了南宫寰宇一眼。
不过他也没打算浪费时间去等厉男天,其实从头至尾,只有厉男天叫的最凶,其他几人倒是没有过多的得罪过他,所以他不打算为难他们。
“念在你们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罚你们每人软鞭三十。即刻执行。”
偏头示意夜浮去动手。
夜浮躬身:“是。”
他接过木华手中的软鞭后站在木华身后,“这位将军,还请褪衣。”
木华顺从的褪去上衣,胸膛裸露在外,低声对夜浮道:“麻烦了。”
夜浮颔首,“得罪。”
随后扬起软鞭,狠狠抽下。
不留情面的力道,只一鞭便抽出了一道很深的血痕。
木华敛眸,双手撑在大腿上一声不吭。
五鞭过后,他的身子开始微微颤抖起来,额头上也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但他咬着唇,依旧是硬抗着。
帝牧谦饶有兴致的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两腿跨开,一手撑在膝盖上侧着身。
“忍耐力不错。”
南宫寰宇看了他一眼,“比起你应该差远了。”
“何出此言?”
帝牧谦收敛了笑容,斜眸睨他,再次回到军营中,总是忍不住的想起当年那个地牢,虽说最后被他一把火烧了,但该留下的痕迹始终留在他的身上。
“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