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训狗一样。
“痛死了!”我立刻大叫,“我能解释的,贝拉,我有苦衷!”
必须改掉她这个打人的坏毛病!
“你说。”她绷起脸。
“你妈妈把我骂了一顿。”我告状道,果然,她脸上略过一片阴影,眼底好像有些发青。我凑过去,盯着她看了好一会,“贝拉,你瘦了好多哦。”
她想和我拉开距离,皱起眉毛,我一伸手就扯住她的衣领。她完全想象不到我有多大的力气,竟然能够直接拖着她,将她拽弯了腰,“贝拉。”
我神情严肃:“你为什么要打我呢?”
“。。。。。。”贝拉特里克斯的表情陷入空白。我的指节抵着她的喉咙,关节能够感受到她脖颈上的软骨一动不动。她现在应该是感到疼痛的,但是她没有做出任何反抗,而是任由我拽着,压制着,折磨着她。
“你不喜欢我了吗?”
手掌逐渐缩紧,用力,我的脸往上抬,眼睛几乎与她的眼睛触碰到一起。我注视那双散发热气的、略带干涩的眼球,好奇地观察着从前没有机会见到的红血丝。
我在欣赏她。
“你不喜欢我了吗?”我又问了一句,眼睛逐渐湿润,眼泪流淌下来,蹭在她的脸上,就像是她也在为我哭泣一般。
贝拉特里克斯的喉咙终于动了动,软骨在的指关节处缓慢活动——她紧张了吗?她感受到痛苦了吗?她渴望得到解脱吗?
“不。”贝拉移开视线,声带震动,缓慢对我说,“对不起。”
还不够。
我仍未松开她,她为此感到不安,却又不敢看我,只是侧过脸,温热的吐息停留在我的手背上。我听到金属碰撞声,她在从袍子里拿出什么。
“对不起,维达。”她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首饰盒,轻轻塞进我的口袋,“可以了吗?”
“那是什么?”我贴近她的脸,小声说,“你把它拿出来,打开它。”
那双不属于我的手又一次伸进我的衣兜,贝拉可以说是世界上唯二敢从我口袋里拿钱的女人了——上一个是莎拉——她顺从地拿出首饰盒,打开它——里面有两枚金手镯。
“都给你。”她说。
蛇形的手镯在空气里显得有些暗沉,顶端密镶钻石却散发着夺目的光。
我轻轻笑了一声,松开她的领口,伸出双手,像囚犯对着典狱长那样命令道:“帮我戴上它们吧。”
两个,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