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也要做这样的女人了。
或许将我与贝拉套进“爱情”的模板里是错误的,但是我也想象不出什么类似的关系了。我的人生就是这样度过——看男女偷情,挑唆,引发无休止的争斗。
这或许不正常,又或许正常,谁知道呢。
事已至此,贝拉只能艰难地点头。我把脸埋在被褥底下,得意地笑起来。她又把被子掀开,把我们弄乱的枕头从被窝里拽出来,放在床头,叮嘱我好好睡觉,明天必须早上按时起床。如果她明天早上带吃的过来时我还没有起床的话,她威胁我,我将死定了。
我从来不在乎这种泛泛而谈的口头威胁,笑话,她总不至于打我吧。
然后,她用被子把我卷好,放在床上,和我互道晚安。
第二天早上,我睡得香着呢,脑袋就被狠狠来了一下。睁开眼之后才发现是贝拉。
她一定是在报复我!
我吃着早餐愤愤地想。
之后的日子就变得十分简单轻松。傍上富小姐的我不仅拥有的了零花钱,还有许多富小姐不用的衣服、首饰、文具和玩具。虽然许多人嘲笑我就是贝拉身后的哈巴狗,但是我不在乎,我曾经过得比狗还不如,如今当当狗怎么了?
我不想努力了!
只是麦格教授对我这种堕落的行为十分不理解,她无法想象我是怎么和贝拉搭上线的。
于是,我又将那个富小姐好心施舍穷农奴的故事又说了一遍——隐去我去火烧布莱克房子和撺掇贝拉辍学的那一部分——教授的脸上浮现出震惊又空白的表情。
接着,我又说了自己为爱走天涯的故事。
教授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愤慨,最后变成唏嘘不已。她多次欲言又止,似乎是想劝说我,但是最后还是沉默着,叫我注意贝拉同伙里的几个坏家伙——教授说,包括贝拉,他们都十分歧视麻种巫师。
“我知道呀,教授。”我说,“贝拉也瞧不起我,我都知道。”
她看向我,就差明晃晃地问我为什么还要和贝拉玩在一起。
“因为我爱她,她是世界上除了您之外唯一对我好的人了。”我说,“当然,我也爱您。只是。。。。。。是贝拉先帮助我的。如果没有她,我可能在农场里就被虐待死掉了。”
“她对我是不一样的。”我脸上露出大概是幸福的笑容。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就只能恩将仇报了。
我恨她,恨得要命,嫉妒到差点要把自己的脸撕下来贴在她身上。我挤到贝拉的身边,像巢寄生的鸟类一样孱弱地发出鸣叫,偷窃属于布莱克家的那一部分财产。而贝拉呢,她是自愿的呀!
于是,我就往麦格教授那里跑得少了。教授又忧心忡忡地劝了我几次,就像我的助理小姐一样。她们成年人大多都是这样,自己活得稀里糊涂,却总想着帮另一个人活得明白。
贝拉发现我与麦格教授走得近之后十分生气,她瞧不起对方,在听说教授送过我一双鞋之后,就给我买了两双,让我将原来的那一双还回去。
我歪着脑袋,抱着箱子把鞋递给教授。
“这是怎么了,维达?”教授有些惊讶地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