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忧看了看旁边不知所措的姐姐,又看了看妈妈那相当真实的愤怒,默默地用很标准的姿势滑跪了。
“红豆泥私密马赛。”
承认了父亲的牺牲是他分析出的结论。
本就在气头上的小樱拳头更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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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
粉发绿眼的男孩坐在地上,随身携带的蓝白色小蛞蝓从忍装下探出一点触角,双胞胎姐姐佐良娜站在他旁边,配着消肿药物一点点帮他揉头上新鲜出炉的红包。
“不要瞎想了,小忧。”
教育完孩子消气之后,小樱看着儿子那双和自己相似、却更加执拗的绿眼睛,轻轻地叹了口气。
“你和佐良娜的爸爸还活着,他只是在执行重要的任务而已……无论距离多远,他的心都是和我们连在一起的。”
“……”
刚刚因为这件事挨了一拳的宇智波忧没说话。他不为自己被打生气,妈妈有控制力道,只是一点皮肉伤而已。他在进行忍者修行时要比现在惨得多。
小忧还在想父亲的事。
此刻盘绕在他心中的想法和刚刚姐姐佐良娜所说的话完全相反。
假如他们的父亲宇智波佐助真的还活着,只是从来没有回来过一次,甚至没有书信联络……
——那样的情况下,他们和妈妈才是真正的、太过可怜了。
所以说……
他宁愿相信父亲早就已经牺牲在了某场战斗之中。
没有办法,也再不可能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
而不是单纯的不愿意、想不起来。
低着头方便姐姐给他上药的宇智波忧闭了一下眼睛。
心中第一次浮现出这个猜测是什么时候,宇智波忧已经回忆不起来了。
——只记得当天晚上,他的眼睛又热又痛,跌跌撞撞跑去洗手间时,在镜子中看到的深红如血的陌生眼瞳,以及其中那枚小小的勾玉。
那是宇智波的血继限界。
单勾玉的写轮眼。
再度睁开双眼时,宇智波忧的神情已经恢复成了平时的样子。看不出一点谈论父亲佐助时的冷淡。
“嗯。”小忧说道:“我知道了,妈妈。”